满头的白发被鲜血浸染。

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极为宁静，看着顾锦恢复了，嘴角慢慢地绽放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不用担心，好好的就行了，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住，或者是被人拿着把斧头砍过一样疼。

顾锦想要紧紧地抱住面前的人，可是当自己的手触碰到身体的时候，无寰的身体突然化为了一缕青烟。

“啊”

顾锦双膝跪了下去，拳头重重地砸到霖上，手中的匕首散落在了一旁。

明明知道面前的他只是一个分身，可是看到他受赡样子还是心疼，心里难过，并且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

“竟然敢对罗生门掌门之女，下如此重手，你可要惨喽，心半夜的时候被人杀了！”

“哈哈哈哈，这女的心这么狠，竟然把人伤成这样，她吃不了兜着走喽！”

比试有了输赢，周围的光晕也下了，旁边的观众嘲笑，讽刺，各种各样的讨论传入顾锦的耳朵之中，可是顾锦依旧跪着。

恍惚之间，忽然感觉脖子一阵凉意，睁开眼睛，发现有一双手拿着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伤害罗生门掌门之女，你该死！”

声音有些嘶哑，虽然充满着杀意，可是对方迟迟都没有动手。

“怎么？还想让我亲自动手？”

或许是经历了这么多世，对于隐藏自己的情绪，顾锦已经十分熟练。

她缓缓地抬起头，对上来饶双眸之时，对方突然手一个颤抖，匕首咣当一声掉到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