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殊珩在外界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少微追他的时候,他们其实都等着看笑话。
他身材高大,比少微高十几公分。她穿上他的衬衫感觉更像裙子。
少微慢吞吞地挽着过长的袖子,侧脸小巧。
徐殊珩突然有点想看她痴迷的模样,之前的,还不够疯狂。
他站起来,拿起她洗澡时早就已经有人送过来的衣服。
他站在她面前,她都有点慌。
“……怎么”了。
徐殊珩攥住她的手腕,低头,辗转厮磨。
少微愣住。
一度觉得他有病。
她不太敢挣扎,象征性的都不敢。
“帮你穿。”
或许不会有人再知道他这一面,拿着女士衣物说“我帮你穿”。
少微从来都是独一份。
“我自己穿!”
她连忙阻止。
可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已经解开了衬衣纽扣。他看了看衣服,认不出是什么时候的。
或许买来从未穿过,即便是私人订制的大牌。
“你累了。”
徐殊珩陈述事实。
“……我想自己来,行吗?”他碰她一下都感觉凉凉,换衣服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毁她三观。
在她记忆里,徐殊珩很少做这等纡尊降贵的事。
只有他们同床共枕的时候,他心血来潮才会打扮她。
少微自然不可能拗过徐殊珩,或许并不用,他只需要沉着眼静静地看着她,就足够让她屈服了。
上辈子养成的习惯,一时间没法改,也难改。
服从。
服从。
服从……
奉他为主。
少微觉得之前自己脱离现实正常生活太久,都已经忘了人权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