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杨老板那拘束的模样好像着华丽的牢笼要吃了他似的。”
“杨延书是这家的大公子,你吃着这家的酒,看他这样难受还背后笑着,这很不地道啊!”
周良安修长的食指敲打的酒杯。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我也是替他高兴,远看这程家小-姐也是个美人胚子,杨延书有什么不知足的,虽然说现在是新社会,婚姻自由,可是盲婚哑嫁也未必不能开花结果,既然阻止不了这场联姻,那不如换着心态接受,也好过郁郁寡欢。”
这人活着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你倒是看的通透。”
周良安笑了笑,看着旁边的女人眼中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赏识。
他眼见她拿着手包正微掩着面,笑的狡黠,她一头乌黑的秀发被一根墨绿色的玉钗给攒在后面,身上穿着一条鹅黄色的印花高领旗袍,盘扣是最古老的那种,这条旗袍归于保守,在膝盖之下,腿间开叉也不过分,可是正是着处于保守着的衣着,让人更加联想非非。
钟姒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旗袍是最能成就女人的美丽。
她就像朵盛开着的水仙花,明亮美的想让人摘取,那笑着的朱唇就像那勾人的钥匙,唇角的凹陷的浅窝就像那招人的漩涡。
周良安看着钟姒有一刹那想着他其实并不应该带她带来这里张扬的。
他眼睛朝着偌大的舞厅扫视一圈,全场男人的目光大半都在她钟姒的身上,那目光贪婪,下-流,他是男人最是知道那种目光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