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查看一番!”宋良宸看着不断挣扎的梅景,一双锐利的鹰眼死死盯着她,就好像是猎鹰瞄准了猎物一般,不留半点余地给她。
梅景抿了抿唇,嘟囔着:“我真的没事!那山匪没把我怎么样,就只有双双一个人受伤。你快点把我放开,我要去看看我娘怎么回事,这么久还没把郎中请过来……”
“你在撒谎!不是山匪!”宋良宸说。
“怎么就不是山匪了,是不是山匪我看不出来吗?”梅景结结巴巴的解释,努力回想起印象中山匪的形象,“头上裹着布,肩上扛着大刀,还、还有铃铛声,可不就是在咱们百花镇这边纵横为祸的山匪窝嘛!”
宋良宸看着她,很认真的盯着,仿佛审问犯人一般条理有据:“第一,林双双受的是箭伤,而并非刀伤,这边的山匪不是响马,所以身上不会有铃铛声。丫头,每次你撒谎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眨三下眼皮,加上你说话咋舌,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你觉得我真的有那么傻,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梅景喉中一哽。
宋良宸把她观察得那么仔细吗?
可倔强的脾气让她不肯向宋良宸低头,只能鼓着腮帮子顶嘴,“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山匪!难道山匪用刀,就不能会射箭了吗?”
宋良宸满足的笑了,懒懒的抱着她,“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是山匪便是山匪好了。”
他阴阳怪气的话让梅景脸上一红。
恼羞成怒之下,梅景用力的推了推她,“别靠近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依着我,让人看到了多不好!”
臭男人,说话那么尖锐,咋不去做捕快呢?
真是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随时随地跟监视着她一样,说个谎都要被拆穿!她这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男人啊。
宋良宸被她嗔责,也没有作为,而是斜斜的靠在梅景身边,将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笑眯眯的说:“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若丫头你那么在意的话,之前为什么会跟我吻在一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