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配?
拓拔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她不住后退,连脚步都变得有些蹒跚。
“你……你刚刚说什么!”
慕容寂收敛了嘴角冷笑,面容已然恢复成了方才那般的冰冷模样,根本就不搭理还在呓语中的拓拔玉儿,继而转身离去。
看着慕容寂转身离去的背影,拓拔玉儿心中全然都是不甘,她对着慕容寂身影就怒吼出声!
“慕容寂,你站住!听到没有,本公主让你站住!”
慕容寂步履不停,压根就不理她。
拓拔玉儿眼圈慢慢地就红了,她双手紧握成拳头,一咬牙,便将心头的话给吼了出来。
“慕容寂,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已婚女人,就是那个北越的安定侯夫人!我拓拔玉儿告诉你,这个世间就没有本公主得不到的人,无论你喜欢谁,看上了谁,本公主都会解决了她!”
拓拔玉儿话音方落,只见一道人影一闪,霎时间出现到了她的面前来,而她的脖子也在下一个瞬间被面前之人给死死掐住。
拓拔玉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盯着面前的男人,“你……你居然对……对本公主动手……!”
慕容寂半眯着眼,冷冷盯着拓拔玉儿逐渐变得涨红的脸。
如此熟悉的情景,很快就让慕容寂回忆到了自己同冷幽怜在卢雪居的初遇。
他也是这样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可是相比于此刻拓拔玉儿的害怕和恐惧,当初的冷幽怜却是格外的冷静从容。
一想起她,慕容寂冰冷的眸光中不由闪烁出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和之色,然后他回了神,再一次盯着拓拔玉儿道。
“到底是不一样啊……”
拓拔玉儿眉头紧皱,这个慕容寂究竟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慕容寂收拢了嘴角笑意,阴狠狠地再次开口道,“拓拔玉儿,别说本世子没有提醒过你,若你真有那胆子去动谁,你的这条命也就交代在北越了。”
拓拔玉儿下意识道。
“你……你敢!”
慕容寂听到她这话,蓦地就冷笑出声来。
“你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说完,慕容寂便收回了手,然后甩袖离去。
突然没了支撑,拓拔玉儿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就连手被地上的石子给划破了她都像是没有任何的察觉,因为那点子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来的深入骨髓。
这是她拓拔玉儿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又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喜欢了一个人吗,凭什么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和侮辱。
这时候,追了拓跋玉儿一路的贴身侍女也赶了过来,见到拓跋玉儿栽倒在了地上,手上还出了血来,那侍女也是有些微惊。
“公主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手上怎么还出血了。”
说着,侍女作势就要将拓跋玉儿给搀扶起来,奈何拓跋玉儿心里着实不爽,直接就要将侍女给推开。
“滚,本公主自己知道起来,不需要你们可怜!”
说着,拓跋玉儿旋即站起了身,她眯着眼盯着慕容寂离去的方向,心中的所有不甘和郁郁,全都记到了冷幽怜的身上。
没错,都是那个女人,是她!
是她占着茅坑不拉屎,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
一想到记忆里冷幽怜的那一颦一笑,拓跋玉儿就觉得恨入骨髓,只有除掉她,慕容寂的眼底才会只有自己一人。
没错,一定,一定要除掉她!
无论是用什么法子,她拓跋玉儿都要得到那个男人,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与此同时,正和池若兰一起乘着马车回去的冷幽怜,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无形中被人给惦记上了。
池若兰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眼外面,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对冷幽怜道,“咦,对了幽怜,你听说你们冷家最近的事了吗?”
冷幽怜一抬眸子,“什么事儿?”
池若兰凑到了冷幽怜耳边,小声道。
“就是你那个庶妹的事儿啊,听说她怀了谢大人的骨肉,已经被接去了谢家在外宅里住着了。”
冷幽怜最近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冷冬菱的事儿,要不是听池若兰提及,她还真就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