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佳也不勉强,她这会手脚都软绵绵的无力,也实在背不动了。就是在回村途中,一个瘦巴巴的奇怪女孩一直盯着自己瞧,也没让她把注意分出一毫。
反倒是刘小云多看了那女孩一眼,那是胖丫那个异父姐姐,平时里在村里遇到胖丫都是埋头走过的,怎么今天反常地直盯着胖丫瞧呢。刘小云转头看刘佳佳,却发现她好像很累无精打采的,好像没有发现对方。
刘佳佳脚步虚浮的跟着刘小云后头回家,她这大概就是典型的乐极生悲,头上撞个大包里头肯定伤得不清,她又是上山又是拉简把这两天养回些的气力挥霍光了,现在她只想趴炕上躺尸去。
头晕脑胀的刘佳佳并不知道家里有个大惊喜等着她去迎接。
肖毅然面上得体应付着蔡大芬,眼睛却不时往院外瞥。
这几天他寸步不离茅草屋,给自己服用灵井水,感觉疼痛一天比一天好很多。拄着拐杖基本已经感觉不到强烈的痛感了,他就迫不及待过来窜门。
肖毅然也不光待着,他让二哥经常到村里转悠,找村支书聊聊人生什么的。从这些得来的信息中知道,两个昏迷的女人孩子差不多时间醒过来,但那姓张的性格变化最大,以前唯唯喏喏的女孩突然敢跟家人干架,听说还说要去镇上告后娘虐待她,说他们家人思想落后,封建时代落后的糟粕中的典型份子,这话听着就不像个没念过书人听过的,就几天时间村里背地嘀咕的人可不知老少。
但既然住在刘家屋后,肖毅然就想过来先排除一下。
没想到客套了半天刚关心的问询一下家里受伤孙女,老太太就一拍大腿就是一通夸奖,将她孙女都吹成天上有地下无的伶俐聪慧人了,最后肖毅然总结出的结论就是,刘家二孙女人好又勤快,病刚好些就上山打猪草去了。
肖毅然有点失望,想先回去,找个由头先观察一下张家女孩,没想到蔡大芬谈兴正浓拉住他聊上了,一时他还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