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沉默,陆泽琛有些气恼。
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总是很怕他,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很难接近的人。
若说过分的事情,怕也是新婚当晚。
对于这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悲剧,他的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醉酒的他对于当晚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若不是清早醒来看到蜷缩在婚房门口熟睡的她,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新婚之夜居然将自己的妻子给丢了出去。
之后呢?她在新婚的第二天问她可不可以将花园里的那间破旧阁楼给她使用,他厌烦的回她“随你”。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住了进去,她将一楼的改造成了舞蹈室,二楼是卧室。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间小阁楼居然还能住人。
至此以后,他便很少见到她,而她似乎也在躲着他,偶尔恰巧碰到也总是颤巍巍的低着头和他打个招呼便跑的没了踪影。
“回答我。”陆泽琛捏在她下颚的手用力,逼迫着他。
身体的疼痛煎熬,渐渐吞噬了沈凉莘所有的意识,下颚传来的刺痛让她的意识清晰一些,她迷迷糊糊的抬眼看他,第一次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
“陆泽琛,我只剩下了你。”虚弱的嗓音沙哑无力,飘进了陆泽琛的耳中。
陆泽琛凝视着她清澈的双眸,探寻她话语中的真假。久禾书苑jh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