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佛在每个人的心中。”
“那我可去他的佛了!你就应该带着你的佛见鬼去!”克鲁泽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一下子崩坏起来,他将脑袋伸向众人然后用手枪抵住自己的下巴,吼着说:“看看这张脸,看看!”
他原本坚毅帅气的脸上突然扭曲,怪异,恐怖起来,眼中暴起了根根血丝,整个人就像是用了用了最大力气一样。
“啊!”炸酱面和空见不为所动,不过其他人被吓得齐齐后退了半步。
“我,克鲁泽,我要是也能成佛那简直就是那可笑的佛的最佳罪证了!”
“”空见哑口。
“看看,你也说不出话来了吧?”克鲁泽开心了,“哈哈哈哈哈!你这家伙还是一样的蠢!”
“够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费舍生气的站了出来,空见被驳倒了没有关系,因为我们能从肉体上消灭他们,费舍先生无所畏惧。
“我想说什么?”克鲁泽摆正了姿态,指着费舍夸赞道“问得好,好孩子!”
“我今天在这里等待诸位所图的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问题。”
大家瞬间都提起了精神,到底是什么问题能够让克鲁泽这个大坏蛋冒这么大的风险前来呢。
“空见!”克鲁泽喊道。
空见没有出生回答,只是凝神静听。
“十年前我曾经问过你这个问题,空见,我今天还要你来回答我,空见,你究竟相不相信我并没有碰过阿黛拉的项链?”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问题,这算什么,逗人玩呢,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有谁还在乎那该死的项链吗?
只有空见禅师和炸酱面以及其余的寥寥几人才知道当年克鲁泽出走的真相,纷纷保持了沉默,难道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吗?空见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红绸军阵营里面的一个老头子听到这个问题突然挺了一个机灵,像是回想起来不愿意回首的往事一样,就准备向后悄悄溜走。
“你看看,你们根本就不会记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是如何亲手毁掉自己十年时光的!”克鲁泽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一样嘶吼着,“带他过来!”
随着克鲁泽的一声令下那个老头子被拖出红绸军的队伍丢到了克鲁泽的身前。
克鲁泽举高临下地盯着这个老头,就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一脚踏在了老头的脊背上让老头努力站起来的行动泡了汤。
“那个是!”空见禅师盯着老人那熟悉的脸震惊失态,“纳兹先生,这件事难道与你有关?”
纳兹听了之后停止了挣扎,只是把脸瞥向了另外一边,不想理会任何人。
只是这样的行为却惹火了克鲁泽,他蹲下来提着纳兹的脑袋将他提溜了起来,对他说:“我可怜的纳兹先生,诸多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都这种时候了,难道你还不打算坦白吗?”
“”纳兹依旧不发一言。
“你会在关键时刻耍花招啊,哈?”克鲁泽狰狞着将子弹上膛,对准了这个冥顽不明的老家伙,“说,或者死!”
“克鲁泽,你过分了!”空见禅师鹿目圆瞪,这个家伙这种行为可就真是在刷新道德底线了。
“过分?不不不,这个老头对我的做法更加的过分!”
克鲁泽激动将枪口用力贴在老头的下巴上,“你有十秒的选择时间,十秒后,我将开枪,好吗?”
“”
“那我可真的佩服你的倔强了!”克鲁泽开始了倒计时:“十,九,八”
“不要!”一个女人突然从寺院中狂奔而出,双手将克鲁泽的手枪掰开了,“不要伤害我的父亲!”
“不,那是他先伤害了我!”克鲁泽强调道。
“不,那是我的父亲!”
克鲁泽看了看这女人,轻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枪。
“阿黛拉”
难以置信,像克鲁泽这样的人居然会如此地在乎一个女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