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些人虽然还活着,但身上就已经开始在溃烂了,那些溃烂的地方或流着脓或露出森森白骨简直令人怵目惊心。
赫然,温暖居然在这些人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跟这些病重的病人一样躺在草席上,但是却没有发出哀嚎声。
温暖不顾一切地走近一看,果然,这人赫然就是阿缘。
“他怎么在这里?”温暖这话也不知道是问秦楼还是问那几名将秦楼喊来簇的镇上的民众?
“本来他服用了神医的药后,见效非常的快,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他突然又病发起来,而且样子特别恐怖,没一会儿,他就陷入了昏迷之郑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只好先暂时将他挪到了这里。”
“药先生?”温暖望向秦楼。
秦楼快步走了过去,他在阿缘的跟前蹲下了身子,立刻为他检查起来。
“糟糕!”秦楼的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药先生?”
“他现在这一复发,需要立刻给他服用在下为他们配制的那种特效药。”
“那就赶紧给他服下呀?药先生,您一定要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