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安疼的说不出话了,那双手过于猖狂,又肆无忌惮,浴缸里水波荡漾,花洒开着,水漫到了地上,热气升腾,梦仍在继续。
翌日,天光大亮。
沈今安猛地惊醒,顶着爆米花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空洞又迷茫,七魂六魄走丢了一半,呆滞了十几分钟,沈今安动了动胳膊,闭着眼深吸了口气,身体像被碾过一样,腰酸背痛。
缓了一会,沈今安扯开身前的被子瞟了一眼,床单、被罩,刺目的红来得有些突兀,凑近了看,目光定住,牵了牵了嘴角,神色木然。
安措敲了敲门:“沈今安。”
“醒了。”
“措措。”
“嗯?”
沈今安垂下眼睫,蔫儿吧唧的叹了口气:“算了。”又躺下望着天花板,神神叨叨。
安措拉了把椅子坐下,不明所以,“算什么算?发生什么事了?”
“丢人。”
安措:“……”
沈今安有些崩溃,沉默了几分钟,眼睛瞥着安措的脸兜了几圈,镇定下来,老神在在的描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沈今安讲的模棱两可,安措听的似懂非懂,捋了捋头绪,问,“所以你把景先生睡了?”
“……”沈今安揉了揉太阳穴,大写的头疼,“措措,你到底站哪一队?”
“直觉和理性思维告诉我景砚那样的人做不出这种荒唐事,倒是你,霸王硬上弓。”
沈今安埋头钻进被子里,存了点侥幸心理,问她谁是霸王谁是弓。
安措板着脸不应声。
沈今安屈服了,钻出被子,一本正经的看她,“霸王就霸王吧。”沈今安呼了口浊气,心里堵塞得慌,像塞了团棉花。
“感觉怎么样?”
“疼。”
“真的?”
沈今安眨了眨眼睛,恬不知耻的回答:“膜都破了。”九七年的膜,莫名其妙的放纵了一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