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圆姑娘麻烦你告诉姐,她吩咐的事我一定办好。”冯雨深深看了眼精致院落,遗憾转身离开了。
见到程无双又能如何?
他不是她的良人又能什么?
武功高强,耳聪目明,有时候听墙角很好用。
“他是谁?”
“什么?”
“门外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你谁。”程无双低低呜咽着,她没有那么高强武功怎么知道门外是谁啊?
“姓冯。”低哑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他是糕点坊店长,清尘”
“他喜欢你!”男人一开始期待,见不到失落与遗憾,他清晰感受的到。
犹如他,无论怎么否认都无法改变期待见到她,期待与她在一起。
“我只喜欢你啊!”程无双才不管其他,现在只想
“嗯!我也是!”
送走冯雨,圆圆开始做晚饭。
约摸申时雨停了。
程无双房间亮起疗火,清尘才穿着一身白色僧衣出现在厨房,面色淡然对圆圆道,“有热水吗?双儿需要沐浴。”
“啊,好。我烧好水了。”圆圆看到出现在厨房门口清尘,想到之前看到画面圆圆的脸爆红,眼珠滴溜溜乱转就是不敢看清尘。
“多谢。”清尘双手合十道谢。
“不,不,不客气。”圆圆手忙脚乱准备掂热水让姐沐浴。
准备好热水,清尘为程无双洗过澡让她睡下后,又到厨房开始熬中药。
一旁揉面准备烙饼的圆圆望着熟门熟路从橱子里拿出她清洗干净的砂锅炉子,坐到院子里熬药圣僧,张嘴想要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圣僧清尘曾是站在云端仰望不到,犹如神佛般人。突然有一日这样萨落神坛与自家姐在一起,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虽然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却让一切都变了。
从那日姐与宇王爷谈话可以看到,姐成了圣僧成佛路上破戒根本,也成为了宇王爷挟持圣僧人质。
姐之所以着急嫁人除了为了肚子里孩子,更重要是,姐不想成为宇王爷要挟圣僧人质。
姐与圣僧相识不过才数月,见面不过数次,却次次以命相救,最后连人都搭了进去。
值与不值,是她这个外人无法判断决定的。
直到药熬好了,清尘到屋里拿碗盛药,圆圆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才开口问道,“圣僧,姐怎么样了?”
“她淋了雨,着凉发烧。”清尘边将熬好的药倒在碗里,边回了圆圆问题。
“姐,不要紧吧?”闻言圆圆从锅里起饼动作一滞,才担忧开口询问。
“已无大碍。”本就是淋雨着凉,捂着出出汗就好。这一翻云雨下来,汗也出了,病也好了一半。
以防半夜反复,喝点药预防吧!
圆圆将锅里烙好的饼起出来放到一旁盘子里,沉默许久,就在清尘将要迈出厨房门时,才道,“姐身体原本很好,两年前被程倾城和继室夫人迫害落水后,养了许久不见好。被撵到了雷音寺,我们带的银钱根本不够姐药钱,身体就落下病根。后来为了活下去,得了心善慧宇方丈帮助,姐研究出糕点,开始在寺外摆摊。”想到那些日夜不停制作糕点,姐自不沾阳春水双手由细嫩磨得粗糙,手臂因为劳累过度酸痛,圆圆就哽咽不下去。
听到圆圆述清尘停下了脚步,静静听着他所不知道的程无双。
“两年时间,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从寺里禅院搬到了这里,所有一切都是姐一手创造的。当姐要诈死再也不回那个家时,我很理解。姐是真的伤透了心才离开的。若不然以老爷地位姐早已嫁个如意郎君,何苦”到此处,圆圆也不顾清尘听此话反应,深吸了口气,鼓了鼓气,对着清尘屈膝跪在霖上,“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配这样的话,可奴婢真的心疼姐啊!奴婢希望圣僧能真心待姐,别让姐凄苦一辈子啊!”人世间那么多僧人,总有人坚持不了寺里清规戒律破了戒,伤害了女人,也害了自己。
僧人一句悔过能继续逍遥自在,女人一辈子就毁了。
清尘转身看着跪趴在地上,哭求他的圆圆。这世上除了程无经真心待程无双外,就要数圆圆了,虽是个丫鬟,程无双却待她犹如妹妹。
“圆圆,我还有些事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