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遇到你的话，恐怕她已经开始准备走人了。”

“她这到底是有多少身家……”

“除了吴清远没人知道具体情况。”

“……”齐墨看着自己的父亲，“您的意思……”

“齐墨，那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算九步的，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的？”齐征看着儿子的表情，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也是后来才做到的。当年她第一次上网聊天随便找到的我。我说不会娶她，她哭了两回，有一次她打电话过来正好你在身边我就语气变了下像在哄着吴倩如，她就再也没闹过我……”

齐征坐直了身体，严肃地盯着儿子，“齐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摆手打断想说话的儿子，“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柳莹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这很危险！”

“爸，柳莹很爱我。”齐墨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这我不否认，她看你的眼神骗不了人，可是和她聊天的时候，这丫头看着很是随和好说话，骨子里却很疏离，她很难相信别人。你自己多留心吧。”齐征留下齐墨一个人在书房。

齐墨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柳莹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想到泸沽湖的那次晕倒，齐墨的眼底抽搐了一下，突然忆起柳莹曾讲过的一个故事，那时他还没说不会娶她。一个清朝遗老的女儿嫁给了从小有婚约的新派留过洋的新贵，原本拒绝婚事的人见到绝色倾城的新娘就那么热烈的爱上了，太过贪欢导致流产差点血崩，吓坏了男人，从那以后不敢碰心爱的女人，流连青楼包养了一个很像她的花魁，又在家里招惹了别的房头的大丫鬟……原本羡慕她的妯娌都明嘲暗讽，新姨太太进门那晚，华丽的护甲穿透了双眸……

当时自己嘲笑道一看就是女子的文笔，还是没谈过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