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这话的时候，不止是她，还有林枫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杨森，似乎在等着欣赏他脸有趣的表情。

而直播间的摄影师们，也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用镜头给了杨森一个特写。

于是，杨森眼中那抹恐慌就映入了此刻所有在观看直播的人眼里。

“我刚才不是错觉吧？怎么感觉杨森教授好像慌了？”

“不是错觉，我也这么觉得。我感觉要有个非常劲爆的消息要出来了！”

“哈哈哈，林枫大佬的反击感觉非常犀利啊！这是不动则已，一动就要致人死地啊！”

“你们难道就不关系卢森银行啊，这可是国际以保护隐私闻名的顶级银行啊，一点不输瑞土银行的。林枫他怎么拿到这份明细的？”

“对啊，我也奇怪，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拿到，哪怕是所谓的正规途径，人家根本不可能给他这份资料，这可是有损信誉的事情啊！”

“嘿嘿，不管，反正我只是来吃瓜的！林枫大佬继续啊！”

“……”

“杨森教授看起来有点紧张？”女秘书偷偷观察了一下林枫的表情，见她并不反对自己多事，心中微微窃喜了一下。

她本就有丰富的公关经验，所以才能够被林枫聘任成为私人事务秘书，自然是想要想方设法讨好BOSS的。

在她看来，这位杨森教授已经彻底惹怒了林枫，作为下属的自己，怎么可以不痛打落水狗呢？

面对林枫，她不介意当个女舔狗。

杨森强制冷静哼声说道：“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在污蔑。卢森银行不可能给你们提供这份明细！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为了污蔑我，无所不用其极，不觉得太过卑劣了吗？！”

不过虽然他说得强硬，但是任谁都能够看得出来他的慌乱和色厉内荏，原本雍容的气度已经消失不见，一丝不苟的发型甚至都凌乱了一些。

“是吗？那很遗憾，这里有卢森银行出具的说明以及印章，足够证明这份材料的真实性，而且，这份材料同时具有法律效力，所以，杨森教授应该明白我说的话。”女秘书冷冷地说道，随即将一份证明文件递给杨森。

杨森下意识结果，看到鲜明的印章，手在一颤。

他仿佛困兽一样咆哮道“所以你们想证明什么？仅仅凭借一份转账记录你们想证明什么？”

他的眼睛已经通红了，脸的肥肉在颤抖。

“呵呵，想证明什么？难道杨森教授您不知道吗？在最近这段时间，你的海外账户接连收到多笔转账，而时间，好巧不巧的是，都在你参加国内节目之后，或者更明确一点说，在污蔑一次林枫董事长之后。我们询问过各大节目方，并没有任何一家是通过此账户向您支付报酬。所以这多笔转账就十分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