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睛蛉瞧着靳漫恢复的大好的模样,点了点头,顺脚便进了房间,一手还拽起靳漫的手腕,“来,娘和你说些知心话。”
“我先关门。”
等二人坐定,白睛蛉拉着靳漫的手说了些有的没的,尤其还给她讲城中优秀男子甚多,不必一颗心吊在一个快要入了土的老人身上。
靳漫闻言只道,“是啊,我现在也想摆脱掉这桩婚约,可是……”靳漫吞吞吐吐的,有些张不开嘴来。
“可是什么?你难不成怕别人说你不守信誉,出尔反尔?”
说便说吧,总归不能让她刚嫁过去就成了个寡妇。
只是女儿这失个忆还开了窍,想之前那可是要死要活的。
靳漫有些忐忑,看着白睛蛉笑的温和的样子,结巴道,“我,我已然不是处子。”
白睛蛉温婉的笑脸即刻崩裂。
一双眉眼变的凌厉起来。
靳漫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白睛蛉呼吸逐渐起伏不定,酝酿着的怒气怕是要蓬勃而出,靳漫泯着唇,不敢多说话。
妈的这也太鸭梨山大了。
不一会儿,白睛蛉平息了呼吸,握住了靳漫的手,“告诉我,是和王夫子吗?”
“不,不记得了。”
“所以是你自愿还是他强迫于你,你都不记得?”
“不记得。”靳漫老实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