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漫暗暗翻了个白眼,过去将那小土堆踢翻,“这怪渗人的,还不赶紧带我去。”
傅止懒懒的起身,“往左转,直走。”
这地面长得也不知是什么草,高若半人,不过已经枯黄,一条羊肠小道被平时的猎户踩了出来。
靳漫就沿着那羊肠小道来到了这石川山的背面。
傅止悠哉悠哉走在靳漫的身后,瞧着靳漫的背影也不知想啥,脸上一直笑的莫名。
他抬手,将靳漫头发丝里夹着几个枯草给摘了下来。
“还说我摔下来你会接住我,我摔了那么多次,你还在旁边看戏。”
“知道疼下次才会铆足了劲。再说了,就这程度也摔不了多疼,看你牙尖嘴利如此活泛,怕是折腾你一整夜你也精力充沛的厉害。”傅止轻笑。
“下流。”靳漫用胳膊肘撞了下傅止,傅止却是一躲,“我这人只对妻子下流。”
……
拂晓。
傅止站在半山腰的平地上,看着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歇息的靳漫啧啧了声。
“整整一夜,才到了半山腰,你这需要进步。”傅止很轻蔑的说了句。
“我就当你夸我了。”靳漫俩手支在石头上,身体朝后仰着。
“那我们一起跳下去。”傅止有些幼稚的拽了拽靳漫的头发,“你若能稳稳落地,本公子便大展身手,负责填饱你的肚子。”
“那一言为定。”
靳漫雀跃起身,看了看距离地面的高度,“还挺高的。”
……
靳漫随同傅止来到了一处府宅,晨起时街边的小摊早点零星几个开始张罗,这初起的烟火气倒显得格外令人安心。
傅止的小宅坐落在怀山一街的街尾,那处人来来往往也不多,府门前有一棵甚大的歪脖子阔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