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年轻时候明显是个小毒女……祸害四方的那种!
白睛蛉笑,“你从小就怕这虫虫鼠鼠的,对了,你快带我飞,带我去山顶吹风。”
靳漫对于这个要求很无语……
但没什么办法,只能一手揽住她娘的腰,口中说一声,“娘,准备,走了。”
话音刚落,靳漫脚尖点地,显然是进步不少,平衡力掌握的很好,速度亦是快了不少。
风从耳边呼啸过去,白睛蛉抬头看着夜空,丝毫不觉那风灌了耳朵里灌的生疼,只道,“爽。”
也不知花了多长时间,到了山顶,靳漫松开白睛蛉,错开了一米的距离,说,“娘,山顶到了。”
白睛蛉搓了搓身子,看着姑娘穿的挺厚,道,“漫漫,娘穿薄了。”
靳漫忙脱下自己的外衫给白睛蛉套上,“我不惧冷,应该也不会生病。”
“我知道。”白睛蛉笑,“不然娘怎么能和你要衣裳呢?”
靳漫哑然。
瞧白睛蛉索性坐到地上抬头看星星,靳漫忽的想起一事,从腰间取下了一个小纸筒,将纸筒屁股上的线拔掉,只听啾的一声,一个小小的烟火在空中炸开。
傅止本来在石川山的山脚等候,左右等不到靳漫,百般无聊的拔草玩,看见了空中炸开的烟花,他啧了一声,“小混蛋,现在才给我传消息。你要不来你早点告诉我,我来这荒郊野外甚是孤单害怕。”
他摇摇头,十分孤寂的下了山,背影看着格外的萧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