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活命,那就多谢姑娘了。”
“我走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就回家吧,内服的方子我念一遍,你听着,”张春眠说完。
“妙,如此用药,就中和了身体里的两种毒性。”
“这是我配来外用的药膏,你上药时莫要划破皮肤,一定要轻,不要流出浓血。”
说完张春眠一一收起银针就要离开。
“姑娘,我治好也是要去城主府的回复消息,可否劳烦姑娘带我一起。”男子不好意思说道。
“那好,你别动,我找来马车载你。”
张春眠回过神来望着四周,黑水城的百姓已经将她围着,愕然看着这么多的人,张春眠想着治病救人时被人看着,就下意识的脸皮红似火烧般。
“哎呦!活了,没死呀!”
“这小姑娘还挺厉害的哈!”
“姑娘,我是回春堂的主事,我家的大夫让城主大人给召走了,你去我回春堂做坐堂大夫吧,价钱好商量。”一个中年男子,穿着打扮富贵,他一脸憨厚的模样,手上脖子上戴着金银事物,很像个暴发户土财主。
“你回春堂那比得上我药时铺两百年悠久的好名声,姑娘,去我药时铺,我那里还有很多的医术给你看。”
貌美的女孩,约莫二八年华,她穿着一身星芒的黑色长裙,头上梳着双螺髻,点缀着粉钻做装饰,她一开口那个中年男子就果断的闭嘴了。
“我还要和我同伴上路,恐怕不能留下来。”张春眠实诚说道。
“姑娘,大夫都被城主大人带走了,你留下来的这几天可以来药时铺坐诊,城里有很多病人,他们需要看病,我医术浅薄,不敢随意用药,”少女眉目如画,她蹙眉,似忧愁,让人看得不忍。
“是啊!姑娘,我们要看病,家里有病人,你留下来的日子,给我看看病吧。”
黑水城之中的百姓纷纷劝说。
“好,我答应你们,我走时,你们黑水城会出现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张春眠说道,看了一眼努力降低存在感,浑身狼狈的某人。
“多谢姑娘,你什么时候来我药时铺?”少女问道。
“明天我来药时铺,我叫张春眠,请问怎么称呼姑娘?”张春眠问道。
“我叫木蝴蝶,姓罗。”
“你姓张。”木蝴蝶说话时,站一旁的中年男子接了一句嘴。
“我姓罗,不姓张。”木蝴蝶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中年男子有些尴尬地讨好的对着木蝴蝶笑了笑。
张春眠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别人的家族史,张春眠不感兴趣,她顺利的租到了马车,到了城主府车夫停下来。
“张姑娘,我走了,城主大人这几天心情不好,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皮肤黝黑的小个子少年,小声说道。
“谢谢你,我知道了,你马车上的垫子弄脏了,这多的钱就陪你了。”张春眠很大方的给一角银子看其份量,也有半两银子,也就是五百文钱。
“张姑娘,我爹说了不收你的钱,垫子弄脏了,洗洗就好。”少年将浑身浓血的男子从马车上扶下来,架着马车就跑了。
“走啊!”张春眠扶着男子就要上城主府上走去。
“张姑娘,城主大人不会又将我带去给那位公子看病吧,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不会,要去也是我去。”张春眠扶着他就走,原以为守门的府兵会好一番盘问,才放他们进入,结果张春眠扶着男子直接进去了,也没有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