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入秋天渐渐不如之前热了。
容嫱睡得迷迷糊糊,叫千醉解了衣带:“小姐,奴婢您药。”
清凉的伤药落在红肿的鞭痕处激起一片细密的疼。
神志这才清醒过来抬卷起衣摆,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腰腹,好让丫鬟更好药。
千醉极稳均匀涂了一层药,那点火辣辣的感觉便被压了下去。
想起听到的消息不免愤愤不平:“小姐都受伤了那清雁公主却只是被禁了足我了。”
容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懒懒道:“王爷去找过赵清雁了?”
“嗯,听说崇亲王了阵火。”千醉叹了口。
火管什么呀雷声大,雨点小!
意料之中的结果容嫱倒也不算失落。
毕竟身份差距在那赵清雁身为异国公主身在京城,当贵客之礼相待。
秦宓素来国政为先又怎会重罚。
如今能将这麻烦精遣送回国,容嫱满意了。
秦宓进来便见露细腰,腰腹斜条红痕甚是扎眼。
容嫱放下衣摆,起身行礼。
睡得头都乱了,散散披在肩头又顺的动作落在胸前。
秦宓大拢的长,垂眉眼看,见脸色没先前那样苍白,心也放心了些。
“王爷怎么了?”
带点凉意的纤纤玉指落在他不自觉微皱的眉间,容嫱笑容温婉,不见半点埋怨。
秦宓抓住的,裹在掌中暖,半晌才道:“明日赵清雁便会被送走,这样的事,不会再下一次。”
容嫱讶异道:“清雁公主是我朝贵客,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你还嫌本王罚重了?”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为得知这个结果,这会不高兴,会闹脾,到头来却只是这般软声软说一句是不是不大好。
难怪被欺负。
秦宓按的顶,轻叹了口。
容嫱顺势靠进他怀,仰头盯他,笑道:“王爷是不是觉得我太软弱?”
秦宓不说话。
便撩起衣摆,自己在伤口轻按一下,疼得整张小脸都皱了皱。
秦宓慌忙止住的动作。
容嫱道:“受伤是很疼的,谁不想其之道,还治其之身。”
“但嫱儿不想王爷为难,这样就够了。”
声音平静,好似在陈述一个事实,却震得秦宓愣了一下。
下一刻,容嫱便被笼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老老实实靠在秦宓胸膛,听见男乱成一团的心跳声,嘴角翘起。
秦宓抱温软的身子,竟想若是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似乎也很好。
尚能为自己做到如此步,秦宓又怎舍得让委屈往肚子咽。
他抚美儿长,眼底掠过一抹冷厉。
过晚膳,容嫱被丫鬟伺候到耳房沐浴。
秦宓才放下的笔,叫了云岑进来:“安排好了?”
云岑点点头。
“白日崇亲王的话,知道的多吗?”
云岑如实道:“不多,当时在场的都是云朝,此等事关皇室血脉的大事,恐怕都会守口如瓶。”
秦宓眼神深邃,淡淡道:“将风声递出去,崇亲王送容嫱的身份,没道理不接。”
“只是传言,会信么?”云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