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隅小国,国库空虚,南塘皇帝姑且算做是皇帝吧,嫔妃众多子嗣旺盛,除了南塘少主估计连南塘皇帝他自己有多少儿子,多少女儿都分不清楚。
若不是先皇早就与南塘签订了契约,小小一隅的南塘,早就被北地狼吞的骨头都不剩。
“少主,不可多言。”站在南惜月身后的南塘使节赶紧出声阻止,南惜月眉头一挑倒也没再说话。
“圣上,请圣上原谅少主不懂事。”
南塘使节出来赔罪,司徒兆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这边沐莞开口了:“你真是南塘使节?”
“容夫人说笑了,在下正是。”南塘使节朝沐莞行了个礼。
“即是一国使节,说出话怎如此可笑?”
呃
南塘使节不明所以,顿时有些紧张,他都已经向圣上赔罪了,怎得这位容夫人还是不依不饶。
“南塘少主刚才并未说错话,也并未添油加醋,他说的是事实,我不明白你为何要为一个并未说错的话的人,而向圣上请罪?”
“该请罪的,不应该是口无遮拦的穆家家主穆笙么?”
这
南塘使节满头都是汗,他替少主赔罪不是就想让沐莞不再追究穆家主的事么,圣上都已经表明不在意了,沐莞又何必追着不放手。
司徒兆瞬间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这些日子他的睡眠本就不好,经常头疼的厉害,偏偏沐莞又是个不懂事的,搞的大家谁都下不了台。
司徒兆心情不好,在场的官员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当然是真不好还是假不好,只有这些人自己清楚,但现在,所有人纷纷对穆笙怒目以视,一时间宴会上的气氛无比尴尬。
“夫人,穆家家主说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容隽扯了扯沐莞的衣袖,“为夫好像真的给夫人丢脸了,夫人不嫌弃处处维护,为夫甚是感动,但我还是希望夫人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自己,赔不赔罪,为夫一点不介意。”
公子你可真会演,凤砚心里笑的灿烂极了,众官员听到容隽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席话,脸上颜色各有各的精彩。
尤其是容隽扯沐莞袖子那一幕,活生生像个想要糖吃的孩子,不少人鸡皮疙瘩都起了几层。
行吧,容隽这丫的戏精附体,戏演的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是吧。
“夫君大度不介意,我介意,穆家主今日必须向你道歉,不然打的就是我沐府的脸。”沐莞盛气凌人的开口接着话锋一转:“恐怕在场的大人鲜少有人知道,前段时间我府上出的盗窃案中的盗首沐海,便是穆家主的侄儿,至今,依然还有两件先皇赏赐给我娘亲的御赐品下落不明。”
“穆家主今日如此打我沐府的脸,很难不让我联想,穆家主这样做是想为沐海报仇,又或者,沐海的毒就是穆家主所下?那么请穆家主告诉我,是否那两件御赐品就在你府上?”
“什么?”
“不会吧?沐府管家沐海竟然是穆笙的侄儿?”
“难怪穆笙敢挑衅沐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