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和何诗诗都默不作声,只凭眼神交流,她们生怕林晌下一秒就站起来,说她是她们家的孩子。
好在林晌说过的话就算话,她说过,她是林家人,不是秦家人、何家人,今天,林焱,也确实不在场,没人认领她,换句话说,也是真的。
陆衍见状,走过去,小声在乌利塞耳边说:“乌利塞,你们家少爷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了,没有什么大碍,而且,人也不是她伤的,这伤,是狗咬的,你刚刚,言重了。”
乌利塞不以为然,如果不问责,那到时候,封家老爷子就会拿他的命开算。
乌利塞:“好好的,哪来的狗?这费尔南多家的别院里,哪里有狗?还是说……”
他故作玄虚地望向费尔南多,又质问道:“你们明知封少会进去那花圃,故意把狗给放进去?陷害他?”
费尔南多摆摆手,封家的名头不小,他就算再喜欢林晌,也不能随意就包容她:“没有,并没有狗,至于封少的伤,我就不得而知了。”
海曼斯这时凑在他耳边,道:“儿子,你看,我就说这个女孩儿不简单,让你要学会挑人,你看……这不就出事了么?”
费尔南多:“……”
林晌有些乏了,起身,想走。
她只觉得这个乌利塞在没事找事,怕封老爷子怪罪在他没保护好人的罪名在他身上,到时候没了工作饭碗,所以才在这里挑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