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晓俞作为一个穿书者,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易感期,平常书包里最多只会装气味阻隔剂,至于抑制剂,她连怎么用都不知道。
艾晓俞感受着周围渐渐浓郁起来的桃子味气体,低低骂了一声。
——
景念寻独自在座位上,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拧起眉。
艾晓俞已经去了有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刚刚出去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甚至走路都能看出明显的摇晃,是生病了吗?
不对,她关心这些做什么。
景念寻使劲摇摇头,试图把这些想法给摇出去。
这时,外面的窗户被人敲响,班里所有在自习的学生都往外看去。
艾晓俞的两个小弟——秃头和花纹,正靠在后门,扫视过全班,仿佛在找什么人。
秃头小声说:“艾姐不在诶。”
花纹道:“出去玩了吧。啊,那个,是不是那天在电影院,艾姐旁边那个人?”
花纹朝景念寻看去,秃头也看了过来:“对,就是她。那天我们亲眼看到老大哭,一定是她耍的把戏!弄死她!”
秃头便朝景念寻的方向吹了声口哨,摆摆手让她过去。
景念寻犹豫着不动,但秃头已经想往班里走进来了。其他人看到他们不好惹的样子,都催促道:“景念寻,你认识他们?快,快去!”
景念寻只得出了班级,双眼戒备地看着两人。
秃头和花纹往厕所方向走去,花纹冷笑一声说道:“我刚刚过来时,好像闻到女A厕有信息素外泄的情况,不如……”
秃头搓搓手,对他比了个拇指。
于是景念寻一路被他们拽到女A的厕所前,景念寻也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走开,但是厕所门本来就没有关严,她被推了一下撞在门上,身体就往后倒去。
“好好享受吧。”
花纹嘿嘿笑了两声,将门拉地严严实实。
——
门刚被关上,景念寻就感到身后传来一股浓郁的桃子味,几乎是暴躁地漫天铺地地袭来,甜腻地掺杂在每一寸空气中。
她还没转过身看看究竟是谁,就感觉一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指尖抚摸上她沉寂已久的腺体。
蜜桃味更加肆意地蔓延开来,紧贴的身体也滚烫异常,仿佛有一颗熟透的桃子褪去了水嫩嫩的外皮,露出里面诱人的腰肢。
景念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冲出门去,但那双手将她抱地更紧了,她能感受到发烫的额头抵着长发,呼出的热气正好萦绕在腺体周围。
“别动。”
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响起,熟悉的是她能辨别出这日夜听见的声音,陌生的则是这声音颤抖着非常羸弱,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小鱼……”
景念寻的呼吸声也跟着沉重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就省了去姓氏,直接唤了艾晓俞的小名。这是对她最亲密的叫法了。
“求、求求你……”
艾晓俞的声音竟然带了点哭腔,景念寻也感到后颈上有凉凉的液体滑下来——艾晓俞竟然哭了?为什么,易感期的alpha不一般都会暴走吗?
为什么她从艾晓俞的声音里听出了无助?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艾晓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