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教你一个道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李印拍着云之鹤的肩膀说道,随即脸上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他想起了前世跟别人打赌经常使用的赌约,显然用在这种自诩正人君子的小人身上最为合适。
“你褪去全身衣物,在这永丰街上来回走上一圈,今日你我之事算是两清。”李印随手拉起一把长凳坐下,悠闲的喝起了茶...不是衣冠楚楚吗?不是道貌岸然吗?不是之乎者也吗?那就成全你。
要知道在古代,女子最注重名节,稍有失贞便需嫁人,而男子则最重威严,甚至高于身家性命,李印此举无异于最为致命的羞辱方式,更何况对方是一个“读书人”。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爹乃是堂堂云府员外,你这般羞辱于我,可不要后悔。”云之鹤声色凄厉。
“你做还是不做?”李印像是压根没有听到,他此刻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云府员外是谁,今日哪怕是顾县令在此,也休能替这无耻之徒矫情半分...
他想告诉这些人,李印不是当初那个小子了,以前的李印虽也满腔正义,但做起事来却是前怕狼后怕虎,唯唯诺诺。
而现在的李印,不光穷,而且横,简而言之,穷横穷横的,他上辈子所受的不公正待遇,经历的委屈与欺凌,在这个世界,要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众人都吃惊的望着这一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茶楼的女掌柜见状不妙,冲着门口的伙计使了个眼神,伙计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云之鹤看着李印不吃威胁这一套,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褪去衣物,脸上红润的像个大染缸。
他的心里现在很是抑郁,之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选择不暴露身份,则是因为他是偷偷从府里跑出来的,而且来的是这起着书肆名字的“茶楼”,要是被他爹云员外知道了,肯定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而今又闯下这等祸事,已是难以收场,恐怕这辈子都要被他那个心机叵测的大哥压上一头,再无翻身之日。
云府的脸,今日算是要被他云之鹤丢尽了!
李印站起身来眼光瞟了瞟,伸手指了指站在众人身后的小胖子,“你,跟他一起当个陪跑吧!”
小胖子嘴吧抽了抽,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敢说。眼看一场人体行为艺术马拉松表演赛即将上演,而李印则是这场表演的总策划。
却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李印,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云公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