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凡胎的人,再这么消耗下去会死的。
“把你的能力放出去,找到他们,用你的能力束缚他们,他们的弱点在头顶,只要你可以攻击到他们头顶的缺口,从内部引爆,他们就会碎开。”
老楼絮絮叨叨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弱了。
本来听见老楼这么说我应该马上行动,但那种被直击脑袋的痛感还在刺激着我,想到那种刺痛感我都会打了个哆嗦。
“行吧……不过既然知道方式,为什么你们之前不动手。”
我边小心地释放丝线,边和老楼说话。
要是老楼昏睡过去,还真不一定就醒得过来,得保证老楼的精神状态一直苏醒才行。
“你知道我们没做过?他们是微生物,不是整体,就算碎开,过上个十几年就又会重生聚合,所以才会将他们锁在这里,定期处理。”
老楼叹气:“谁知道你会进来催化他们生长?”
我?催化?
啥事都赖上我是吧?
我翻了个白眼,丝线猛地触及到一片盲区,我的眼睛还看不见那里有什么东西,但丝线却是真真切切地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说起来,既然丝线会有触觉,那么同理应该也可以有视觉……
我这边忍不住发散思维,对方却也察觉到了我。
“草!”
丝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捻起,那种刺痛感再次袭向我,我立刻停住。
老楼一脚踹向我。
“别发呆,快点动。”
老楼是长了第三只眼睛还是怎么,咋看见我丝线没动的。
“被抓的又不是你!”
我痛得倒吸凉气。
“被抓就不能动了?”老楼是真没和我客气。
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刺痛感,延长我的丝线一路攀上前。
断了一根我还能再布上好几根。
牠扯得也没我布的快。
这吐丝程度都得赶上隔壁某位蜘蛛变异的神人了。
我苦中作乐的想。
好在老楼给我的指示足够明确,这家伙的弱点还正在头顶,丝线钻进去的一瞬间,牠似乎就停滞了动作。
那种搅入血肉,黏稠深邃的感觉也从丝线的顶端不断回馈到我的脑子里。
有点过分恶心了。
我朝向老楼说的深处前行,摸到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虽然并不了解这是什么,但是我还是依旧着本能将那玩意扯了出来。
就在那一瞬,耳边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
伴随着无数奇异的尖叫。
一个纯红色的小方块被我的丝线扯到脚边。
房间里恢复了安宁。
我的脑袋也清净得不像话。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牠们死了吗?”
我戳了戳旁边的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