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气带吓,连狗刨带划水,终于折腾到了岸边。此处礁石低矮,仅有一米左右高度,水位也浅,仅齐腰深,我却头晕乏力,双脚好似踩在云端使不出一点气力,爬了半天,却怎么也上不了岸。
我累的气喘吁吁,只好停下来休息。低头一看,左臂伤口处已隐隐发黑。我心里一凉,看来这畜生是把毒传到我身上了。
砒霜之毒,在这荒郊野外,难以解开。毒性发作很快,我很快觉得胸口开始隐隐作痛。我靠在岸边,顿感悲凉,两行清泪不由得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