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再是以前的陛下,如果还是用以前的眼光看待陛下,就是找死。”
孙阁老道,“生死之间有大恐怖,陛下重病,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悟了啊。”
“只是老臣不知对大明是福是祸!”
施阁老点头不语,来阁老道,“陛下今日罢了钱兄,韩阁老也自身难保,再如此下去,对内阁,对百官,对大明都不是好事!”
孙阁老道,“来阁老,还是消停一些的好!”
“没想到刚正不阿的孙阁老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阁老道,“谁让您是帝师呢!”
“陛下不过是担心安危,将新军抓的紧一些罢了。”
“来阁老非要惹恼了陛下,让陛下更加心生厌恶吗?”
“刚去了魏忠贤,来阁老希望再出来个曹忠贤?”
想到折损在魏忠贤手中的官吏,来阁老心中发凉,沉默了下去。
施阁老道,“还是想想看,如何将京营调走吧!”
“跟京营千丝万缕的勋贵官吏们,未必会善罢甘休!”
“不甘心又能如何?”孙阁老道,“京营跟背后的人要是束手听令,也就罢了!敢起其他的心思,当新军真的如陛下说的那样,不堪一用吗?”
施阁老,来阁老心中一惊,难道陛下还有其他的想法。
“若是养二十万大军的粮饷,只养了几万兵卒,会甘心吗?”
施阁老,来阁老对视了一眼。
“就这几万兵卒,老弱病残充斥其中,陛下会怎么想?”
“阁老既然知道京营不可用,为什么还要赞同陛下,将他们调去关外?”
“将京营调去关外,是老夫想到的,陛下也能接受的和平解决京营的办法。”
“京营一旦调到关外,就暂时斩断了他们跟幕后靠山的联系。”
“到时候,将能用的兵卒挑出,其他的编为载重,还是遣散,全凭心意。”
“边关补充了部分战兵,兵卒们可以拿到粮饷,朝廷每年可剩下养十数万兵马的粮饷!”
“除了爬在京营身吸血的勋贵官吏,其他各方都受益,有何不好?”
来阁老有些歉意,“到时我误会锥绳了。”
能做到阁老得份,平时争斗归争斗,就是斗的你死我活,还分得清轻重的。
施阁老绷着脸,“只怕孙兄的一番好意,要浪费了。”
孙阁老苦笑,“希望他们聪明一些吧。”
“他们可没有笨人,聪明着呢!”施阁老道,“可贪婪能蒙蔽智慧!再聪明的人见到雪白的银子,也会花了眼。”
来阁老瞥了两人一眼,一时间没想清楚两人打什么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