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大臣们心头惊恐仇恨,张广整个人如坠冰窟。
其他官员们也都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而刘德有却是被吓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不住的对宣武帝颤抖的辩解道想要跟凝香馆脱离了关系。
惊恐害怕下,刘德有一边解释还一边四处观望着身边的人只期望能够有个人站出来替自己说句话。
可一圈下来,他绝望了。
因为他发现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
与他交好的有一半此刻怕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臣万万没有要结党营私,清除异己把持朝政的想法啊。”
“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断然没有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啊。”
“陛下臣都是被那张广给诓骗了的。
臣对陛下忠心天地可鉴啊。”
“是啊陛下,臣都是被张广诓骗,那张广邀请臣过去,诓骗臣说贾大人无故在凝香馆闹事,无端打了其子,下官真不知晓实情啊。”
“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忠心天地可鉴,岂敢结党营私清除异己把持朝政啊。”
伴随着刘德有的恐惧,那些个弹劾贾珍的文官们也全都回过了神来。
一个个惊恐焦急的对着宣武帝行礼解释自辩。
心里都快要把张广给恨死了。
“陛下,臣有罪。
臣老年得子,幼子被打心切之下没有调查真相便拉拢朝臣弹劾贾珍。
臣有罪。”
文官们焦急自辩,内阁首辅脸色苍白直接对着宣武帝跪倒在地认罪。
不过他认罪并不是认结党营私把持朝政清除异己的罪。
他认罪是认的护子心切失了方寸的罪。
“哼!诓骗,护子心切!”
“这是你们拉帮结派一起弹劾朝中重臣的理由?”
听得张广与众多文官们的解释宣武帝却是冷哼了一声对着张广与众文官们喝问道。
听得宣武帝的质问,张广与众文官们哑然。
他们此刻才算是明白,今日的事他们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陛下,臣委屈啊!”
“臣一心护陛下,这群乱臣贼子却如此污蔑与臣想要把臣这等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好官给置于死地。”
“臣恳请陛下为臣做主,万万不能轻饶恕了这群乱臣贼子。
如果轻饶了这等的乱臣贼子,恐怕今后他们会还会变本加厉。”
在宣武帝含怒说完后,一直看笑话的贾珍开口了。
贾珍一开口便是那粗壮的大嗓门嚎啕大哭,这洪亮的哭嚎声响彻大殿可是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哪怕是宣武帝都被贾珍这一嗓子给吓了个激灵,实在是贾珍嗓门太大了,而且还是毫无征兆的痛哭,这换成是谁在毫无防备下都得被吓一跳。
原本就害怕的张广也是因为年纪大了,被贾珍这嗷的一嗓子差点没给送走了。
只觉得自己心脏一阵抽缩的疼。
听着贾珍的哭嚎,众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看向了贾珍。
只见贾珍那壮硕如同人熊一般的身躯此刻哭的跟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