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想跟我抢男人。
在路过院里一个不知名的湖的时候寒蝉用木棍搅了一些泥带着,果然是有备无患,就在狮渃要抱住那个身影时,寒蝉将棍上的泥一甩,吧唧落了狮渃一身的泥,从额头斜着一条线直到腰部,寒蝉憋着坏笑蜷缩在树上,看你还欺负人。
越瓍早就知道有人来了,刚准备看看来人是谁,一转身便看到了一向自视清高的狮诺浑身污垢的傻站着,心下忍不住一笑。
寒蝉本想留在树上看看那个曾经名动恒洲的瓍王到底是什么样。
可惜瓍王一直站在树后根本看不清,寒蝉便轻轻的向前动了一下想看清楚点儿。
越瓍听到树上有声响,顺手点了狮渃的睡穴便直奔声响处,只见他凌空出手,就照着刺客的面门杀去。
寒蝉自问是一身好功夫,谁知道这个传言要死了的瓍王居然武功卓绝,好几次自己都差点儿着了他的手。
打斗间,越瓍总觉得眼前的人身手十分熟悉,他见树上的人要跑,手一伸想要将躲在树里的人拉下来,细长的手一伸,谁知道一手摸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刚想抓一下,手背便传来痛感,被挠了几条血痕。
寒蝉已经蒙了,刚刚自己是不是被轻薄了?
脸霎时就红了,瓍王你个无耻之徒。
越瓍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摸到了什么,仰着头看着树上,耳根直发烫,原来是个女人。
“我打死你个流氓。”寒蝉气急了一脚使出了全力,谁知道越瓍一侧身就躲过了,只是寒蝉暴怒后的声音尖锐许多却还能保留一点原音,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寒蝉一脚踢空和越瓍擦面而过,越瓍看清楚了来人,忙搂住寒蝉怕她摔着了,他这几日脑海中一直浮现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他顿时忘了该做什么。
还敢摸我腰,寒蝉一掌打在越瓍的胸前,他还来不及回神,已经被打落了树下,寒蝉见他受伤,一溜烟便跑了,等到越瓍想去追,已经没了人影了。
越瓍摸了摸胸口,真痛,怕是伤及了心脏,能一掌就把他拍到地上,必然是她了。
“付凌,林若水还在不在房里。”越瓍问道,躲在一旁的付凌走了出来。
“一直在。”付凌回道。
越瓍越想越觉得有趣,劫持了又送回来,最重要的是,她怎么会到王府来,总不能是知道本王选妃,觉得后悔拒绝嫁与本王,过来更换条件吧。
这事想一想便觉得有趣。
寒蝉回到房间,染月立马就起来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洁白的月色下,寒蝉的脸一片涨红,她又羞又气,那一双手她一定迟早要废了。
“没事儿,我睡了。”说了便跳上床,蒙着头。
染月姑姑睡在一旁的小塌上,小姐出去了一趟可真是变得奇怪非常。
秋天了天虽然还热着,不过白天在河上吹着凉风小姐还摇着扇,这会儿怎么就钻进那么厚的被窝里了。
第二天一早,寒蝉换了一袭粉衣站在狮渃的房门前拨弄着院里的花儿。
她虽然不喜欢水粉色觉得像花蝴蝶一样,可是她莫名的更不喜欢狮渃。
她就想和她撞一撞衣服,让她看看什么叫因人而异,什么叫美若天仙。
寒蝉对她自己的相貌一直很是自信。
狮渃推开门看到和她穿着颜色一样衣服的林若水,自是气不打一出来,可外面的内侍已经开始唤人了。
一排人站着,寒蝉穿着最俗气,配上她的脸却显得十分和谐。
昨天因为是在夜里,染月没看清,现在看清了一众人,不得不感叹,这瓍王虽然已经被传快死了,却还是魅力非凡,这来的都是京都的名门闺秀还有宫里的郡主和妃子的亲妹妹。
各个秀女拉出来都有很多才俊的追求。
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嬷嬷宣人进殿了,所有的秀女分四个人一排,刚好四排,一众人站在殿内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来。
寒蝉也想看看瓍王长的得多招蜂引,都快要死了,还有这么多秀女自愿来选秀。
谁知道一个时辰后,瓍王居然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便遣散了她们。
寒蝉只心想装什么不近女色,昨天第一次见她便做出了那般无齿的事,现在开始装正经人。
寒蝉还等着被选上了好去皇宫找大哥呢。
“王爷,你真不去看看?”付凌付月付云都劝道,秀女中有好几个名动京都的大家闺秀,而且有一位北侯府的小姐长的真是美极了,若是看上一眼便像烙印在脑海里一般,难以磨灭。
“不去。”越瓍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付凌,“这个是被选上的,你去安排一下。”
越瓍看着手中的玉蝉,心中一片温暖,只希望下次见到她,她能听他的解释。
“各位小姐郡主,瓍王选出的人定好了:月灵郡主宝隽、国师府二小姐狮渃、礼部侍郎二小姐何田田、北侯府孙小姐林若水。”付月点着名册忍不住看了又看寒蝉。
真是和王爷登对啊。
可惜了王爷对救他的那位姑娘情根深种,眼中再无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