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听完他们二人的发言后,冥思苦想一番,压低声:
“这里有一个不得不着重讨论的细节点,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这三人讨论着这些“重大”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几天他们基本上天天吃饱了没事干,来纳凉的时候就讨论到半夜。
因为事关“重大”,所以他们总是反复的推演,将这视为是决定“命运”的终极一战。
务必要做到每个细节完美,哪怕是见到三舅之后该用什么语气,他们都反复磋商过。
日子越来鳄近,三人的讨论,也终于渐渐完美。这天晚上,就是即将去找三舅的前一晚。
三人心满意足的结束的讨论。
“万事俱备,只欠东枫了。”
“二大爷,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吧?”“妥妥的了。”
三人便放松下来,终于同时松了口大气,一起笑了起来。
傻柱扶着聋老太缓缓走来了。聋老太嘴巴一瘪一瘪的:
“干儿子,那事儿,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易中海赶忙挤出了寄人篱下的微笑,说:
“老太太,很快呐,咱们四合院,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了。
以后咱们呐,不用受某些人的气,今后,可以亮堂堂的做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赶忙说今后迎接四合院的,定是光明的未来!
一时间,聋老太喜不支持,甚至松开了傻柱的手,轻轻的推了推易中海,挤眉弄眼的说:
“行啊干儿子,我就知道,还是你最有能耐!”“哪的话,老太太,您太抬举我了!”易中海和聋老太说这话,忽然脚步一个赳趄。
他的身体忽然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的向一侧倒去。
紧接着,易中海就“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聋老太和傻柱,大笑了起来。
“—大爷您这老太太轻轻一推,怎么就倒了呢?”聋老太也以为易中海是在开玩笑,说道:
“我老太,都还没出力呢,干儿子就倒下了,行了,别逗我老太开心了……”
易中海此时也只以为身体里那种忽然的触电般失控感是偶然的,笑道:
“老太太,您力气可大着呢,我啊,都遭不住您这一拳……”
这般说着,突然一股巨大的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易中海全身。
只见易中海的脸色一僵,那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嘴巴都却渐渐开始歪了。
而后,易中海的下巴无法控制制,口水,便流了出来。
众人只当易中海是在故意搞怪,一个个都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傻柱更是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一大爷没想到您严肃的外表下,居然是一颗小孩的心思啊,我还真是……哈哈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一大爷!”
聋老太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说:
“干儿子,你就别逗我老太开心了,我老太,只要你们开心,我就开心,哎呦~”
结果易中海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一开始的十几秒大家还是笑。
一分钟后,察觉到事情不对的一大妈跑过来,就开始凄厉的哭。
“当家的,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啊!”
“天啊,老天爷啊,这可让我们家怎么活啊!”
“我们家这到底是倒了什么霉,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
“来人啊,快来救命啊!”
一大妈凄厉的哭喊着,四周的人都围过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肃然。聋老太的脸上更是不知所措,她解释道:
“我老太……也没怎么伤他,我就是……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难不成,推到了死穴?”
“老太太,您这还真可能是推到了一大爷的死穴。”
傻柱说。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很快,这个事儿传遍了整个院子:
聋老太推中易中海死穴,把易中海推成瘫子了。“这事儿,我看得老太太负责啊!”二大妈说。
“一大爷成这样了,老太太势必要为一大爷的养老,负全责!”三大妈说。
“唉,老太太,您说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愁眉苦脸,眼看都要举大事了,结果聋老太把易中海推成瘫子。
这咋整?
三舅还请不请了?
易中海作为“陈枫黑心高价药”的当事人,他成了瘫子,这事儿没法进行下去了啊这个!
“还是看病要紧,怎么着,这回是把一大爷往医院送,还是直接不走流程,往陈枫家门口送?”
“这很难说啊,得由老太太决定,毕竟是老太太弄的,老太太负全责啊!”
众人推诿着,总之聋老太这锅是甩不掉了。聋老太都快哭了,喊道:
“我老太,都这把年纪了,我能有什么力气?我看,是我干儿子自己命不好……”
一大妈听了这话,哭得更凄厉了。
二大妈看不过去,说:“老太太,这就是您不对了,这无关力气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