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另一边的门里也走来了两个人,未闻其人先闻其声,那是一个声音温和骄柔的女孩子的声音。
“悲鸣屿先生,这边这边,我们到了!”
紧接着是一个稳重的男声:
“已经到了吗……”
富冈义勇用眼角撇了一眼从他身旁走过的来者,接着又收回了目光。
“喔~”宇髓天元听到那个声音立刻知道是谁来了,手上滑过发梢,瞬间头发都散发其闪亮的光。
女孩的衣装很暴露,衣服前面的扣子没有扣上,漏出了丰满的胸部,稍微注意看的话甚至能够从暴露的部分看到她的小腹,幸好领口的扣子还是扣好的,在外还穿了一件白色宽大的羽织,一双浅叶绿色的大眼睛下面各有一颗痣,双颊泛红,留有三条令人感到诧异的樱粉色长麻花辫,发梢却又呈现浅绿色。
棕色袈裟上面绣着“阿弥陀佛”的字样,这个男人的体格比宇髓天元还要壮硕,但性格却比后者沉稳了数倍,一身僧侣打扮却留着乌黑的短发,脑门上有一道横着的伤疤为他那悲悯的脸上添加了冷肃,他的双眼是瞎的,只剩下两抹白色,眼角挂着泪花。
这两位结伴前来的分别是九柱之中的:
恋柱·甘露寺蜜璃,19岁。
岩柱·悲鸣屿行冥,23岁。
他们两个不像时透无一郎那样糊糊涂涂的就来到了这里,他们都在路上就知道了九柱之中违反了队规的是富冈义勇,只不过一个是恋爱脑不会去想不了这种大事,另一个则是因为性格稳重选择等到全部的柱到来之后再商讨这件事。
“喔呀,喔呀,悲鸣屿你也到了啊,还有这个华丽的过分的女人。”宇髓天元简直就像个话痨一样谁也不怕,跟谁都能说两句。
“欸,华丽的过分的女人……”甘露寺蜜璃听见宇髓天元这么称呼自己害羞的捂住了脸。
她的脑中陷入了疯狂的幻想中:“宇髓先生是在夸我吗?是说我的头发?”
然而宇髓天元只是打完招呼后就跟悲鸣屿行冥搭话去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在意她。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兴高采烈的熟悉的声音。
“看来大家都速度都很快,我竟然落落后了,嗯,真是不甘心啊!!”
剑眉,火织,黄黑相间的头发,乐天的大笑声。
炎柱·炼狱杏寿郎,20岁。
“悲鸣屿,宇髓,甘露寺,时透……还有富冈,好久不见!!”
“炼狱。”悲鸣屿行冥,也知道炼狱杏寿郎来了。
“炼狱先生,好久不见!”见到炼狱杏寿郎的甘露寺蜜璃似乎暂时收起了恋爱脑,她曾经在炼狱杏寿郎的教导下学会了剑技,原本是炼狱杏寿郎培养的继子,后来因为独创了更适合自己的恋之呼吸,才从炼狱杏寿郎的小队里离开的。
“喂炼狱,你怎么还跟还跟那家伙打招呼啊!”宇髓天元想要纠正炼狱杏寿郎的话。
“他可是包庇了携带鬼的剑士啊,听说那家伙还是他认识的人。”
炼狱杏寿郎微笑不改:“毕竟以前是同伴,在主公大人下达命令之前我想这不算什么!”
“富冈在以前也跟我们一样嫉鬼如仇,是个杀鬼的实干家,我的招呼是因为以前的那个水柱富冈!”
宇髓天元总感觉炼狱杏寿郎有点吃错药了。
“炼狱,我赞同你的想法,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那个庇护鬼的家伙。”悲鸣屿行冥留着泪说到。
“嗯!那么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没有跟富冈一样被带过来?”炼狱杏寿郎说道。
“我记得,负责把那个家伙带来的是蝴蝶吧,她一直都在为鬼杀队的后勤做保障,真是个负责的孩子啊……”悲鸣屿行冥脸上流的泪更多了。
就在这时,一个自言自语般的声音从园内的一棵树上传来了。
“哼,刚好也送过来了吗……”
双色瞳一黄一青,嘴上还裹着绷带。右眼几乎看不见,身上是黑白相间的条纹外褂,他依靠着树枝,懒洋洋的“睡”在那里,身上还爬着一只小白蛇,那是他的伙伴镝丸。
蛇柱·伊黑小芭内,21岁。
不知道何时他到的那棵树上,但大家顺着他的话往其中一道门上看去,面带笑容的女人出现了。
虫柱·蝴蝶忍,18岁。
蝴蝶忍走到了一众柱之间,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隐部的人,那个人就是昨晚带着伊之助离开那田蜘蛛山的隐的队员后藤,而后藤的背上赫然背着就是灶门炭治郎。
只不过炭治郎在昨晚确认过妹妹祢豆子安全一起被带走之后就又昏迷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没醒来。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柱的注意力都来到了炭治郎身边。
包括富冈义勇,他被蝴蝶忍看了一眼,他也看了一眼炭治郎。
“来了啊~”宇髓天元的兴趣被调起来了,但是他忽然发现这个袒护鬼的家伙似乎只是一个少年。
“嗯?”
………………
………………
后藤按照蝴蝶忍的吩咐,把炭治郎放在地上之后立刻对其进行了唤醒。
“喂,天亮了快起来了!”
不过炭治郎并没有被他一下子就叫醒。
“醒醒。”
“喂,快醒醒,醒醒,喂!喂!”
在柱面前他可不想献丑。
“喂我说你!喂!”
他叫着叫着就激动起来,挥舞着拳头。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赶紧起来!!”
炭治郎在咆哮中被叫醒了,起初他还有些恍惚,但是他很快意思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警觉的抬起了脑袋,看向了四周。
炭治郎的面前,是鬼杀队的六个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