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还不要你呢!”
“我扒着你,你甩不开的,你永远都甩不开的。”
“好好坐下,我接着和你说,我和大黄小黄的故事。
那年救了你,让我本不富裕的口袋,少了块手帕,我伤心了整整一息。
之后呢,我便回了家,吃了晚饭,便入梦了。
那时候父母还不是这般贪,没有弟弟,我还是那个被疼爱的小孩。
那一夜格外的漫长,我总感觉我失去了什么。第二天,我在院子的角落发现被毒死的狗子。
然后我便被限足了,他们也不再疼我,因为有喜了。”
“那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就在家度过了许多个春秋,直到那天,我才又一次走出家门。
那时候,我会感慨狗子的离去,但现在却觉得它们挺幸运的,至少还能入土,而不是上那个餐桌。”
“其实我……我……”
“不必多说,事有因,事有果,至少救了当时的你,也得到了好的尘落。
它们的一生,不过十几年,能安享晚年的不多,能入土的更少了。
也许对于它们而言,那或许是最好的归宿了吧!”
风轻轻吹过,吹起芝若的碎发,浮点伸出手轻轻地拨弄。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应该会吧!我就只有这个家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北疫随风落,风起尘迷,又是一起世间悲剧。
“快走,快走。再不走,就回不去了。”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