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6章 怎么能算严刑拷打呢?(1 / 2)九零香江:睁眼穿成被绑豪门大嫂首页

急救车的鸣笛声响彻山谷,本来在山下待命的救护车并交警此时已经冲上山来了。

山上聂钊请的媒体,摄像机也在齐齐往下赶。

但聂钊只坐车到自家山庄门口就下车了,捏着手机在路口等了片刻,却听到不远处,脚下的树林里响起一阵笑声,紧接着是瘦骨嶙仃的弯岛仔,然后是陈柔。

宋援朝紧随其后,当然,陈柔就是他肘上来的。

湾岛仔当然也在现场,但他虽然没想到小泉兵丁的歹毒,可他作为一个机车手,预见了事发地,就是那个z字路段,还真叫他押准了。

他得说一句:“陈小姐,你才是真正的秋名山车神喔。”

回头看聂老板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山庄门口,又说:“我真的没想到喔。”

他是真没想到,陈柔不但给了小泉兵丁个教训,还成功让他永远闭嘴了。

还想勒索他5万块?

湾岛仔抬脚踢土:“小泉兵丁,吃屎去吧你。 ”

宋援朝看老板脸色毛毛的,连忙推开了山庄右侧的小门:“老板,进门休息一下。”

聂钊却看陈柔:“你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拿。”

宋援朝想说什么的,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湾岛仔却问:“要可乐吗?”

陈柔却说:“给我泡一杯绿茶就好。”

这院子里当然有佣人,因为聂荣他们就是先到山庄,然后再上的山。

一会儿客人们会离开,但是聂荣既然来了,就要小住几天。

湾岛仔比聂荣还熟悉这个地方,跟宋援朝俩吹着牛逼进门去了,春天风打,陈柔又出了一身汗,也想进屋的,但偶然一瞥聂钊,见日光照在他脸上,汗毛根根竖直,突然心中一念,过来挽丈夫的胳膊:“你刚才是不是被吓坏了?”

聂老板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胆子小,但说:“霍岐的额头和膝盖都被撞破了。”

陈柔还不知道霍岐的情况,反而说:“如果不小心扎到了钉子,那算轻伤。”

聂钊点头:“据说是的。”

接着又说:“当初我大哥出的也是车祸,梁叔说他剥人就整整剥了一夜。”

不论机车还是汽车,只要出了事故,就必定血腥可怖。

汽车要被压扁,人得被剥出来,机车一旦出事,人能磨出脑浆来。

其实在体贴聂老板方面,陈柔都不及宋援朝。

因为宋援朝甚至有意识,是不让他老板看血腥场面的,这搞的陈柔有点愧疚,她说:“下回如果有这种事,我就不通知你了,免得你看了,又要想起往事。”

聂钊却说:“我想的不是往事,而是将来的事。”

宋援朝端着茶来了,但看到老板在瞪他,于是识趣的去了别处。

陈柔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但她并不了解聂钊,而且因为聂钊曾经隐晦提过将来的事,她以为他还有什么即将面对的意外是她不知道的,一时间也收了笑。

97之前,遇鬼杀鬼,遇魔降魔,陈柔不会叫聂老板有任何事的。

她问:“将来的什么事,很危险吗?”

春花三月,樱花开烂漫,但她面容俊美的,年轻的丈夫看着却跟鬼打了似的。

他脸上所有汗毛根根竖起,面色惨白,显然怕极了。

他在怕什么,怕不是还会有像那场绑架一般的危机将要面临?

陈柔现在可算知道了,她不喜欢那种体筋肉蟒,只有肌肉而无脑的壮汉们。

相比之下,她更喜欢聂钊这种随时处于脆弱的易碎状的美人儿。

看他瑟瑟发抖,她的保护欲就会瞬间升爆棚。

她说:“你不用怕的,万事有我啊。”

聂钊却说:“凡事,没有人能做到百分百预知,就好像今天,一开始不论你还是湾岛仔,都没有想到小泉兵丁会撒钉子,我在想,将来如果有一天……”

陈柔皱眉头了:“有一天怎么样?”

这人说的云里雾里的,她怎么听不懂似的。

聂钊是这样,他也想伪装出作为男人的豁达和勇气,但就在刚才,就在陈柔在和小泉兵丁的紧咬,自他面前越过,看到霍sir撞上车玻璃时他突然间就想通了。

去他妈的伪装,他不要了。

他就是个懦弱的,胆小的,怕死的男人。

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很可笑,满园春光,梅潞亲手种植的樱花正值怒放,他穿着昂贵的,裁剪得体的西服,他的外表像个可以依靠的强者,可他的内心不是。

他脆弱而胆怯,恐惧,他坦言:“我在想如果将来你也以一种悲壮而凄惨的方式离开我,哪怕我还活着,这个世界也将变成地狱,那太可怕了。”

她在冒险,玩命,自私如聂钊,不愿意妻子冒险,更不愿意她玩命。

因为他需要她的保护,她更是他的精神支柱。

而如果没了她,这个世界于聂钊也将原地变成地狱,那种可怕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他终于鼓起勇气把这些全说出来了,同时也需要陈柔给他个承诺,以后不能像今天一样,亲身上阵,去面对像小泉兵丁一样狡诈又奸猾的人。

因为他有保镖,那都是他花钱买来的命,可以用,背后还有icpo,那帮国际警察们,他不想太太再以身涉险,必须要她给他个承诺。

那么,她会给吗?

陈柔一直在看他,目光微蹙,又猛的一蹙,突然上前,来抓他的肩膀。

聂钊被吓了一跳,心说妻子该不会是嫌他太懦弱,太爱哭叽叽爱心生不高兴了吧。

她想干嘛,难不成想出手教训他,她想家暴他?

但并不是,陈柔双手一拉一揽,却是把聂钊挡到了身后,问:“谁?”

他俩是在房屋正前方,水池喷泉的边上,身后就是房屋并罗马柱,端着茶的宋援朝不好意思听他俩说话,一路走到远处,樱花树下去了,此时也转身了。

随着陈柔一声,从罗马柱后面转出个人来。

聂钊一看,立刻深吸一口气:“聂嘉峻,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不止他,另一颗罗马柱后面还有一个人,是聂嘉峪。

俩兄弟头上顶着落叶,浑身是树枝,裤子都是被划破的样子。

刚才他俩苟苟祟祟,就躲在罗马柱后面,这时宋援朝也赶过来了,问:“嘉峪嘉峻少爷,你俩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