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苍问摇了摇头，道：“老爷子你还记得我是怎么突破永恒境的吗？”

“怎么不记得，当年你是最有可能触及那个境界的人，甚至地球意志都主动现身，以地球的灵气本源为代价，辅以你创造的【循】体系，才一举突破永恒境。”

林苍问点了点头，接着道：“也正是因为这涸泽而渔的代价，让地球进入了灵灭时期，迎来了几千年的空窗期。”

“苍问，别这么说，若非你突破永恒境，地球根本没人是天魔皇的对手，更别提将其封印了，到那时，恐怕地球也早已消散。”舜帝安慰道。

“这些我都明白，当年也是无奈之举。我想说的是，我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但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我现在的境界只是一个灵气架子，而丝毫没有感知到法则的存在。”说道这里，林苍问顿了顿，接着道：“换句话说，我如今已经不是什么道体的体质了，甚至被三千大道法则所排斥。”

“什么？！三千大道法则，有多少排斥你。”听到这，舜帝明显有些着急的道。

“咳咳，全部……”林苍问尴尬地挠挠头，而后接着道：“所以，我现在是空有一身灵气来支撑永恒境的境界，论战斗力，比我上一世永恒境的状态差远了。我……不是，老爷子，你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况且，老爷子你不是也被三千大道法则所排斥吗，我们难道不应该很有共同语言的吗？”

看着眼前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脑门上的舜帝，林苍问面部表情不禁有些崩塌。

“谁跟你有共同语言，你跟我能一样吗，我这是家族血脉的问题，你是直接丧失自己原来的能力吧。”舜帝一脸无奈，但如今也只能接受现实。

舜帝很清楚失去道体和被三千大道法则排斥意味着什么，可以说，这是两个极端。要说其中的价值，就得从人族自古以来的修炼方式说起。

人族的修炼境界共有六个，以无天境为始，到仙灵境、葬神境再到归墟境、天穹境最后是永恒境。在归墟境之前，是以吸纳天地灵气的方式修炼，这是每个人都相同的修炼方式，需要的时间也不多。少则几年，多则数十年，只要天地灵气存在，到达葬神境只是时间问题。即便有人对灵气更加敏感，也不过是缩短一些时间罢了。

而不同的是归墟境及以后的修炼方式，那可以说是几乎每个人都不相同。而这也就涉及到三千大道法则了，想要突破到归墟境，首先就要感悟掌握至少一种大道法则，这是基础，理论上突破时掌握的大道法则越多，到达归墟境后就越强。

归墟境掌握的是地球上的法则投影，而天穹境则是要直指宇宙中的大道本源，修炼掌握难度会更大。这也导致了归墟境后的修炼不仅需要时间，更需要天赋。

而有的人天生就拥有亲近大道法则的体质，道体便是其中最为极致的体质，没有之一。所谓道体，不仅仅是被所有的大道亲近，而且是生来便完美感悟并掌握宇宙中的三千大道法则本源。

这也就意味着道体的拥有者在归墟境之后将没有一丝一毫的瓶颈，只要达到葬神境巅峰，便可一步跨过归墟境，直接踏足天穹境巅峰！并且毫无疑问是永恒境以下的最强者。

道体的拥有者即便从无尽岁月以前细数，也只有两人罢了，林苍问便是其中之一。这也是为什么林苍问可以在二十多岁的年纪达到其他人数百、数千年才能到达的境界，甚至可以问鼎永恒，与那天魔皇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