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
假如存在本身就要被否定，
那么我们又有什么选择呢？
Prologue
当脚边的箱子学会说话后，你发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只箱子显然并没有什么话好讲。
“维诺，肚子饿？”
“安静点，巴斯。”
“肚子饿，维诺？”
“安静再等一会。”
我们正在穿越伦敦郊外北方的荒野，这里的道路不断向下倾斜，拐来拐去直抵伦敦城，身后的沙粒追逐着脚跟，临近黄昏时，我们终于能够看到泰晤士河面上刺眼的阳光。
至少目前为止还算一切顺利，我们总算在天黑前赶到了伦敦，但到了城门口几个巡警却拦在我们面前。
“让你的狗安静点！”其中一个说。
“巴斯是一只箱子，不是狗。”结果我偏说。
所以他们就“执意”要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巴斯不同意，于是两个家伙就按住巴斯，另外一个就敲开嘴巴把手伸进去——结果他就被该死的笨巴斯狠狠地咬了一口……
——该死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天旋地转起来，但就听见一个巡警放声惊叫，然后是就是骨骼破碎的声音，惨叫、还有咒骂，紧接着就是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狼狈、挣扎……扭作一团……
——最后就结果就是：哐当一声锒铛入狱。
“维诺，肚子饿？饿……？维诺？”
巴斯还在叫。
“安静，巴斯……”
巴斯还在叫。
“饿，饿，饿？”
这可怜的笨家伙……
是啊……饿，饿，饿……听听这肚子里的饥肠辘辘……
于是——
伦敦之行第一晚：监狱、饥饿、笨巴斯
——愉快地结束了。
I我**我好烦哪
第二天，巴斯嚷嚷了整整一晚，我还以为我们被忘掉了，但那个女狱警就打开牢房来说：“维诺尔·普莱斯特，你被保释了。”
“听见没有，马上出来。”
“好，马上。”
我因为她的态度迟疑了一会，然后就在出去一瞬间——被她绊了一脚……
扑通一声应声倒地，直率地摔了个狗啃草……然后巴斯居然还跑过来舔我仍被铐着的双手。
——“听好，这是替我哥还的。”
“你哥？”我抬起头来不怀好意地瞪着她，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很快就想起昨天那个倒霉蛋甩着手臂挣扎的样子，还有死死咬住他不放的该死的笨巴斯……
“那个白——？”
我一阵剧咳……
“没错，亨利·勒哈特，你最好记着点。”
尘土飞扬，我咳得睁不开眼。她伸过一只手来帮我站起来，同时咔哒一声，手铐被她收了起来。
“玛莎，玛莎·勒哈特。”
完后她招招手巴斯就朝她一路小跑了过去，在她靴子边上蹭来蹭去。
“你应该多照看着点你的小宠物，以免它到处咬人，就像这样。”玛莎说，同时轻轻搓揉巴斯侧面的提手带，成功让它露出箱底大概就是肚皮的那个位置让她摸。巴斯马上打个滚抬起头来望着她，眼神已经充满崇拜。
好啊，巴斯克维尔的好朋友维诺尔被人绊了一脚，结果它倒跑去巴结罪魁祸首，如果有条尾巴肯定已经摇了起来……这个小叛徒……
“它叫巴斯。”我说。
“你好啊，巴斯。”玛莎点点巴斯的头（又或者是鼻子的位置），然后放开它，让它跑回来找我。
“维诺！维诺！”巴斯一溜烟地跑过来一路叫唤，比我喂它食物的时候积极多了……
“快点吧，你的朋友还等着你呢。”
这时远处传来玛莎的声音：“仅仅只是提醒，最近城里不太平，你们最好还是少闹些事为妙……”
巴斯蹦蹦哒哒跑在前头，我跟着它向深处走；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招了招手。
II真主角肚皮永远四次元
“呦，小诺，怎么每次见你都在局子里哪？”
兰顿一见面就揶揄我。
“火车抛锚了，”我说，“把我们丢在数英里外的荒漠上就没有下文了。”
兰顿是爱丁堡的学者，专门研究龙和与他们签订契约的龙法师——而他的研究对象就是我，还有巴斯——巴斯当然不仅仅只是只箱子，而是一头生在巴斯克维尔的幼年巨龙，我则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躲避猎龙者的追捕。平时我把它藏在箱子里，巴斯又不太会说英语，所以就成了看上去的这样。
所幸这世上附有魔法的事物也很多，不至于那么招人怀疑。更多的人都会认为巴斯只是只藏有奇妙魔法的箱子，而不是些其他什么，更不可能是一头藏起来的幼年巨龙。要不然巴斯平时像只小狗一样活蹦乱跳的就露馅了。
作为龙法师学者，兰顿不仅要研究相当大量的资料，同时也要保护我们，不然好不容易得来的研究素材就消失了。所以兰顿大学者千里迢迢赶到监狱里来保释我们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有必要这样做而已。
出了监狱，视野突然就亮堂起来，阳光透过清晨的薄雾仍旧让我感到有些刺眼。毕竟我们刚在黑咕隆咚、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蹲了一整晚。
兰顿把手搭过来，就像许久未见的“老兄”一样，神秘地勾起嘴角，满脸暗示——你懂得？
“咋样，搓一顿？”
“我*！我可太饿了，都是因为巴斯这个蠢蛋！”
于是下一秒我们就坐在了附近的酒馆，吧台前堆满了空盘空碟、鱼刺骨头，在一摞摞乱糟糟的剩菜残羹之间，巴斯上蹿下跳，四处乱扒；我和兰顿吃成了龙的体型，但仍旧表示麦酒要论桶……
结果在缺乏防备的前提下立刻遭遇了猎龙者。
凉飕飕的晚风夹着剑尖冰冷的杀气从后勃颈扫过，一瞬间酒都醒了——一个大跳起跃抄起巴斯，在街尾落下——看到来者是个俊朗的年轻人，一头红发红目与闪耀着血光的剑脊相呼应——那诡异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长剑处处透露着不凡——那是柄“屠龙兵器”：
巨龙一族体表生长的鳞片是最好的铠甲，刀枪不入的同时可以抵御大部分魔法的灼伤，唯独传说中胸口心脏斜下的逆鳞因为生长角度问题——仿佛凯尔特传说中作为力量代价的契约一定会有一个弱点一般——居然能被人类的破铜烂铁刺穿，一击毙命？
而屠龙兵器就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击败“恶龙”之后的“勇者之证”，成功沾上“龙血”之后利器会变得锋利无比，钝器坚固异常，并附有该龙属性一定程度上随机的魔法供屠龙兵器的拥有者作为额外技能在战斗、生活中使用。
兰顿在一片天旋地转之中还没有清醒过来，直呼：“小诺，转太快啦，脑袋要爆炸啦～”然后就要蹲在街边呕吐……拜托——我**都习惯了……还好巨龙不会醉，不然我还得面对另外一个“寂静海峡”……
激活“龙血”让自己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刚刚可能少吃了两盘……
“嘿，你就是‘那个普莱斯特’吧？”
老掉牙，只有真正的傻瓜才会回答你的问题；我默默把巴斯的利爪从箱子里的“次元空间”中转移到指尖作为“龙枪”。
——结果他非常懂地没给回答机会：“那让我好好测测你——！”他**何止“话音未落”啊——简直整个身子腾空扭了一圈一整个剑弧都砍下来了才顶着我鼻子若无其事地跟我扯淡——我**！
这**感觉可真我啊——其实这一瞬间我也察觉到了，好像有点什么熟悉的味道，但脑袋顶上的灯泡还没正好擦着砸下来让我触电……
我*，震得中指根都快断了——还没来得及表情管理就是一连串眼花缭乱的点刺攻击——跳上房檐闪开还没站稳被甩了另一记“勾剑”，月光都**掉了一帧——赶紧开了“龙翼”老老实实苟活，巴斯不屑的鄙夷从龙翼的震颤中都溢了出来……不理会它，把脑袋从地面召唤出来，在开着龙翼的情况下快速施法了“龙咬”。
对手的情况我躲在龙翼里的时候看不见，让巴斯张开后看到一道黑影正好挡住月光——一道红光闪过，连剑带人竟然笔直地俯冲了下来，巴斯的前爪钳住我的肩膀，忽扇龙翼带我“龙闪”避开，此时我的大脑已经在对这款屠龙兵器上附着的魔法进行猜测……哎哟肩上肉好痛（上龙血），如果可以下次还是希望可以自己躲开……
结果此时兰顿已然吐累，正饶有兴致地蹲在那里“吃瓜”，双眼冒星星地回味我难得被虐的珍贵镜头——我发誓下次让他付账的瞬间就发现敌人早已不知所踪，留下一道萦绕在苍穹的回音：“快来吧我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话音中带着兴奋感十足的震颤，听了让人有点起鸡皮疙瘩——闭嘴兰顿，知道你想说什么，别**在脑洞这种事情上这么有行动力！
(*≧ω≦)-☆
我**。
III非战斗人员和论不上战力的不要一个个都混进来卡位啊！
通过一番调查，在隔天早上我们在神秘猎龙者消失的街区发现了可疑的地下空间入口，下去之后是一片广阔又未知的区域——从利物浦到伦敦，我从未见识过如此大张旗鼓修建密室的做法；肮脏恶臭的下水道环境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清凉的水流和干净的石板路让这里——伦敦的地下世界犹如水城威尼斯一般诗意和优雅。
说实在话，根本就丝毫不用怀疑这里有人居住……简直就像立刻就能发现外太空生物一样令人心情亢奋。
昨天晚上兰顿和我分析了那把剑的属性，认为极有可能是某种空间系的魔法，让我的位置坐标与武器本身产生了某种联系，使得剑的使用者很可能可以从任意角度任意位置迅速切入我的防御范围——但是我检查了全身上下，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成为坐标提示器的魔法引导痕迹。
那总不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帅吧？不然还能自由标记不成？简直是三亿鼠标的梦想。
总之，未解明的地方还很多。
“小诺，我觉得我已经看懂剧情了啊？”
**，说实在话我已经开始期待这傻子说什么大实话了。
“你看我们在其他城市都畅通无阻的，来伦敦以后立刻就被盯上，那是不是意思就是找对了啊？”
啊，是啊！但我怎么觉得什么象牙从你这狗嘴里吐出来都这么令人火大啊？
“这个……”
——行了！你不要说了，我来！
我们千里迢迢跑遍整个不列颠地区，就只是为了调查来路不明的猎龙者——之前一直有分散在联合王国各地的龙法师集体下落不明的汇报来着——从各种迹象上来看是死了，签订契约的巨龙也应该早已遭遇不测。
而龙法师说白了，其实也就只是个体巨龙的护卫担当，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就由巨龙提供给契约者力量，后者则对契约龙的生命负责。
虽然巨龙是一种很强大的魔法生物，但奈何数量稀少，并且买卖和杀害都在失控的高速上一路狂奔，随随便便和往往利益熏心的人类和平友好共处，甚至为敌都显得十分得不明智。所以有的龙法师一旦签订契约，就会携带着自己的契约龙开始漫无居所、亡命天涯，每日都浸在未知的恐惧之中，时刻保持警惕，过着犹如吉普赛般有一日没一日的的流浪生活。
虽然巨龙和龙法师都会试图与其他同伴取得并保持联系，但大多数仍保持着相当谨慎的态度，很少大型集会，甚至根本不见。当然我很幸运地遇到了兰顿龙法师学者这种奇葩的存在，所以暂且不用孤身漂泊，并且偶尔还能有个靠谱的移动钱袋或者银行能够用用——兰顿这人可太*了，一篇学术文章“勒索”一整个金库的……
——不得不感慨，后勤说话底气可真足啊；话语权大致相当于F杯往上。
啊，话说回来……非战斗人员已经在进行写作“考察”的“偷窃”行径了……我**看得满头黑线。有种 Drago #游戏人的感觉——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马车上呢？ Gintama
不过这地下世界里倒确实是有居民存在的，并且我们已经毫无违和感地渗透了……我怎么感觉我俩带条连根龙须都**价值连城的小龙毫不隐藏身份地被夹在貌似猎龙者部落的地下伦敦市里这么白给呢……？刚刚还有小朋友#yosemite春游，哥伦布算命必将发现新大陆的一夜失眠感呢，现在发现想考前临场挤出点紧张感来居然已经不现实了！？
最迷人的是：猎龙者人来人往，竟然还非常敞亮地把道路中央那条仿佛好莱坞星光大道 Discover Los Angeles般铺满箭头隐约指向某处的亲切提示一整个露了出来——让我一整个人都不禁眯起了眼睛——兰顿还在“乔装打扮”，我已经发现只能走#红毯了……
目的地里等着我们的竟然是三个女人，武器还揣手上呢——这意思是打呗，那甭废话了……
“听雅迪说了，还挺快的。”话语间流露出轻笑的是基姆——我只在想：我一个人要打三个吗？虽说刚刚开始就已经觉得分分钟要面对整列车厢的疾风怒号了……#snowdon
——“我叫吉姆O(∩_∩)O”
我表示我进来的时候看门牌了，上面写着吉姆基姆蒂姆三姐妹呢。 Supergiant Games
“那就开始吧！”蒂姆大剑早就抡上了——呼呼的，“都说他挺上道的了！”——我……龙翼——这之后全篇剩下的四分之三就都只能是这个调调了吗……？
——一阵丁玲桄榔，想想不用打整个地下城还占便宜了；开翼后空翻时，瞄见兰顿不知道从哪搬了个小马扎……人还在半空，飘过来的就是吉姆的魔法弹——从巨龙身上继承来的“龙鳞”中级以下魔法免疫——看着不大还以为能装看不见呢，结果打身上竟然是debuff，整个人都迟缓了些——然后就不好了，基姆已经赶了过来，折扇张开后露出藏在里面的六枚利刃——我*，想想好痛……
完全没来得及展开龙爪，其中三枚利刃直接将手掌扎穿，以雪崩的姿态成功着陆后，单龙翼挡住吉姆的魔法弹，翻身的瞬间蒂姆正好将地面敲碎，吃了一脸溅射伤害，另一扇龙翼张开后，巴斯带我撤离战场中央，金色的血迹拖了一地……看着肉疼，但是也已经拿不回来了……
龙法师虽然可以凭借龙血恢复状态，但血液总量却是固定的，以前就有过龙法师同胞和巨龙一起被活活放空最后一滴血浆残忍杀害的。
伤口长好的时候痛到冒烟，差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幸好吉姆一枪带着魔法的极寒将我侧腹戳穿——不一样的痛感，多层次的酸爽——我只想把龙爪刺进她的手肘——然后我竟然就发现了—— Deadpool Movie X-Men Movies
——那宛如慢动作般在我视网膜中绽放的镜头竟然也是如光芒般金灿灿的龙血——！
吉姆痛到把我挑飞，空中赶紧龙血。
——原来是遇到同胞了，难怪雅迪那时候感觉到了点什么……
“他好像已经发现了。”基姆跟蒂姆明晃晃地说着悄悄话。
那么巨龙在哪里呢？虽然一般的龙法师都会龙法术，但原理其实也就是把龙的一部分身体部位置换出来当作武器进行攻击而已。契约龙不在身边，或者丧失巨龙坐标的情况下理应是不能使用龙法术的……居然不能使用法术，那么作为龙法师，优势应该也就只剩下单体增强部分的龙血和龙鳞了——那么屠龙兵器呢？以及为什么要主动攻击我？
我好像想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
“他很聪明的吗？”
“不知道，雅迪没说……”
“这个死人……”
“那要告诉他吗？”
“这样可能通过不了……”
……
总之一杆长枪、一面铁扇、一柄巨剑，魔法仅虚弱弹暴露出来，其余未知……这是屠龙兵器的部分，难缠哪……
吉姆的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虚弱弹用龙翼挡下来看起来可能还是会有效果，总之接下来躲着走……那么好欺负的可能是大开大合的笨拙大剑。
“总之多有得罪。”作为总结性的一句发言，吉姆和蒂姆已经冲了上来——好，绕开魔法的射程区间——用龙枪和吉姆短兵相接，在她出招的时候挡住蒂姆，收招的时候弹跳出去——落地，瞄准，“龙息”——！
巴斯在我身后半空就位，打开箱口，一团炽热的火焰朝我指尖所指的方向喷射而出，整个空间被刺眼的橙黄点亮，三姐妹一瞬间消失在一片火光之中。
巴斯一口气其实还挺久，临近收招，我还想着一会怎么在烧焦的一片浓烟之中分辨出可能反打的威胁呢——蒂姆就冲破火焰敲了上来！赶紧收招，将将避开要害，擦中左肩的同时，试图用右手的龙枪一换一——结果我**铁山靠啊！？我***，整个人都卡成#ppt Microsoft 365了，一瞬间左臂都不痛了，我谢谢你——！然后一记重拳调整位置，大剑吹飞…… Monster Hunter
心血管疾病就是这么出来的，论漏拍，过山车算什么啊？龙法师天生丽质，不用搭桥可真好……
蒂姆用了剑脊，挥中我那一下不如我背靠墙壁那一下来的温柔果断、柔情似火，骨头都酥了。脑子里想着被小瞧的屈辱……我**，赶紧让龙血沸腾起来——接下来只想着高速移动了——龙闪拉开距离的同时，察觉到身后有杀气——基姆的扇子飞了过来，在不方便作出防御动作的情况下用龙枪硬接，然后那扇子像回力镖一样转了回去，基姆接到后摆开架势，趁我硬接一击失去平衡等待巴斯调整的一瞬间，六枚扇刃极速伸长，在空中将我射穿——哈……原来是延展伸长的魔法——我被钉在半空动弹不得，巴斯将我向上拉起，以便我胸部以上不会被自己的体重所撕裂——嘶，距离心脏的位置就只差一点点，痛炸了……
我知道地面的吉姆蒂姆已经虎视眈眈，把手搭在伸长的扇刃上，这样自己可以更好受一点，用龙血治疗自己的同时已经在基姆脚底准备龙咬——她发现了，在扇刃抽回去的瞬间我开始像牛顿的苹果一样自由落体，巴斯反应很迅速，赶在蒂姆和吉姆的虚弱弹之前滑开，借势转体，利用龙翼巨大的空气动力把龙枪当作重武器砸在蒂姆的大剑上——我想着蒂姆虽然跳挺高，但这下应该镶地上了，结果一股强风从剑身上暴出，直接将我吹飞——我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在股股乱流之中翻滚的同时，品味着昨晚兰顿胃里翻江倒海的欲望，脑子里想到这就是刚才她们怎么在龙息席卷之中存活下来的——/#ok，巴斯很快就夺回了对气流的控制权，我们忽扇着在远端降落。 Final Fantasy VIII
基本上蒂姆也归位了，先置换出龙枪，沿着战场边沿跑动的同时躲避魔法——向蒂姆突袭的同时在她脚底召唤龙咬，毫无疑问，她选择格挡——换人，中途大跳劈砍基姆，接下来打开龙翼与她击剑，几步后撤之内空翻跳开，空中龙息——落地踩头，踢手腕，勾飞大剑。 Warcraft Sekiro The Game
*，小马扎借我坐会——啊……累死我了……#李小龙#死亡游戏
所以是不宜多说吗？没时间解释了，只好赶紧把我们赶向下一层？兰顿和我还是所知甚少，说是只要继续向前就一切都会弄明白了：
“那我们后会有期～”
“别被打死了哦O(∩_∩)O~”
“拜托你下手也轻一点啊？”
……
盖上密室入口分别的时候，这几个人是这样可疑的态度……结果我们继续向前，建筑风格都有所改变，跨过一段完整的无人回廊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闪亮着幽暗的蓝光，毫无疑问地，那一排排玻璃容器和营养液里泡的是活生生的人。
“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什么吗，小诺？”
兰顿和我望着玻璃罐里的张张面孔，气泡般随呼吸，有节奏地从鼻子下方冒出，他们的皮肤被映成晶莹剔透的翡翠色。
“你知道那些古老的炼金术文献吗？如果说贤者之石的目的是永生，那么实现它的方式其中之一就是人造人，或者改造人、再造人。”
所以我们大不列颠地区还藏着这么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吗？在这装模作样，玩基因工程呢么还？
说实在的，跟我的部分猜测一致，有人在人为制造龙法师，并且不知所踪的巨龙很可能就这样死掉了，放空的龙血还被用来制作了屠龙兵器，然后继续屠戮——我想到了基姆他们，和我神秘失踪后就再也无法取得联系下落不明的同胞们。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而且这是伦敦市失踪的市民。”
/#wtf！吓我一跳——玛莎，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IV怎么有这么傻屌的组织啊……还起内讧呢么？
说实在话，兰顿早我一天自己偷买张车票先来伦敦城玩了一整天，结果算上我和巴斯荒野步行赶进监狱里挨一整晚饿，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天——具体城里什么情况完全不清楚。
我的意思是——谁会觉得大好一伦敦城，市民没事老玩失踪啊！？
所以现在我多了玛莎，身后跟着两头巨婴需要照顾了吗？结果玛莎这人竟然不出所料，还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一路上没事老跟兰顿拌嘴，叽叽喳喳的，吵/#skr人了……
就当我如此感到心烦意乱时，差不多是时候地，在无人回廊的尽头，第二组战斗非常上道地一触即发——
——叮！在风声呼啸的一瞬间抬手格挡，火光中看到两道黑影倒过来趴在走廊顶，然后是锁链的声音——在我追上去的同时，玛莎也果不其然非常没经验地朝着我背后一顿乱射……闪烁中是两名袭击者沿墙撤退的残影。
穿越整个回廊，是一个空旷的穹形房间，里面有花草树木，打扮得如名流贵族的后花园般。那两个人造龙法师就在这枝繁叶茂间如猴子般恼人地上蹿下跳，来回穿梭。
“维诺～我认识你好～久了——！”
“莉娅，你先别告诉他……！顺带一提，我叫瑞秋，多有得罪！”
这两个人用锁链武器，所以可以在敏捷地高速立体移动，确保永远不被追上的同时，可以不断把武器丢过来，一点一点消磨我防御的精准性。我还想着又是一顿乒乒乓乓，下一秒莉亚的锁镰就扫到树干上——突然打了个高速回旋，龙枪都来不及举起来只好欠身躲闪，但结果地形是立体的，自己刚落脚在树枝上，空间狭小又复杂，龙翼根本张不开，不说格挡了，龙闪调整重心都做不到，一欠身就掉了下去……
一般痛地摔在地上，翻身就又是一记链锤，砸得我耳边嗡响，锁链要下来了——我伸手格挡，发现龙枪被锁镰缠住——紧急解除，可没有龙翼防护，又暂时失去机动性的我立刻被链锤整个套住，瑞秋猛地一抽我就像个陀螺一样被啪——的抽了过去——@#!%$#@^$@#%#$
——这**可比蒂姆暴风乱流的翻江倒海令人迷失多了……脑子里整只剩个/#大风车吱溜溜地转和越来越密的/@@@……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我已经被暴打好几顿/#躺在树洞里兔八哥了/@@@。
“哇～瑞秋，你把他打死了～”迷迷糊糊地，一块靴底戳在我脸上捅来捅去。
“莉娅！/#你也有打！(///>^ω^
眼睛还翻着呢，下意识地，先摸摸巴斯在哪……#$^%@^#$^@#^……
“不许动，#苏格兰场！”
“哇～小天使出现惹！”
“不是我说……勒哈特小姐，你枪里没子弹……”
看来是兰顿他们赶到了……/@@@
“是呀，非常精准地/#人体描边了维诺哦！(｀ω′)」”
“你说什么——！”
“小诺只是中枪的话死不掉的哦……！”
“少废话——！”
……
视线刚恢复一点点，就看到一大堆人戳在那争吵，叽里呱啦……莉娅单手持镰倒挂在树杈上，瑞秋站在上面……找不到巴斯的位置，但应该就在附近……果然——
——血盆大口将前方整个吞噬，玛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吓倒在地，头发可怜兮兮地保持着被风吹乱的样子……兰顿走过来说：“小诺，你/#缺血了。”
……大脑昏昏我都忘了用龙血了，才想起来自己的备用血瓶一直在兰顿身上——他像药膏一样把金色的龙血粘稠地涂在我伤口上，涂抹的位置立刻渗了进去，抽出哧哧的烟丝——嘶……痛炸，感觉整个脑子被痛觉包了进去，鼓鼓囊囊的…… Dota 2
……等我能站起来的时候，巴斯已经在脚边了。龙法术相通的前一刻，确定彼此心意的同时交换坐标是置换巨龙身体部位的前提——
龙晶石就是龙族的心，当一头巨龙将它的心托付于你时，就代表它充分地信任你；这是成为龙法师的仪式和条件，而你就必须要发誓一生守护它，那颗翡翠般的结晶就是这份信赖的证明。
不然龙就会死……
——“维诺，你刚才浑身变绿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