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规模如此惊人的叛变,五位家主不敢自专,当即拟了一份报告交给新任大家长源稚生。
源稚生拿到报告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下令将叛党悉数处理掉。
今天这场葬礼,葬的不止是橘政宗,还有关东支部的叛党。
当然,为了保证家族的稳定,对关东支部的大手术是暂时保密的,至少要等到关东支部重新搭建起来,这个机密才有被放开的可能。
对叛党的肃清行动并不能影响到神社的宁静,神社之中,橘政宗的葬礼已走到尾声。
该来吊唁的宾客都吊唁过了,也是时候烧掉这具尸体,再把他的骨灰盒子摆到神社的灵台上。
之后他的神主牌就会立在那里,接受蛇歧八家的供奉与祭祀。他的真实身份也会长久地掩在源稚生抛出的烟幕下。
葬礼结束,源稚生起身。
“大家长,对关东支部的肃清已基本完成。”樱在源稚生起身后汇报道。
“从其他支部抽调精锐专员重组关东支部吧。”源稚生道,“乌鸦,夜叉,你们谁想去做这个支部长?”
“我们还是想跟在大家长身边。”乌鸦和夜叉对视一眼后齐声道。
乌鸦和夜叉虽然没怎么读过书,却也知道“皇帝近臣大过地方知府”的道理。支部长什么的就交给别人去做吧,他们要的是紧紧抱住大家长的大腿。
源稚生当然明白乌鸦和夜叉的小心思,也就没再提让他们做支部长的事。
“将前任大家长的尸体送去火化吧。”源稚生对神社里的神官道。
说完,源稚生走出了神社,坐到了大家长的迈巴赫专座。
“绘梨衣跟路明非到哪里了?”源稚生问坐在他身旁的樱。
“绘梨衣小姐与路明非先生现在在北海道,绘梨衣小姐玩得很开心。”樱递给源稚生一叠照片。
照片是辉夜姬导出的监控截图,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到每张照片上的上衫大小姐都有灿烂的笑容。
“看来以前一直把绘梨衣关在家里的做法是错的。”源稚生道。
“您毕竟是为了保护绘梨衣小姐,相信绘梨衣小姐会理解的。”樱道。
源稚生摇了摇头,虽说以前的绘梨衣有血统问题,但由他这个哥哥亲自护送着在源氏重工附近玩一玩总是可行的,实在没必要一直关着她。
就是这样简单的行动他都没有做过,算起来的确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失职。
“岩流研究所已经出具了基因鉴定报告,上衫先生的确是您的亲生父亲。”樱又将一份报告递给源稚生。
源稚生接过了报告却没有看,只是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上衫先生带着稚女少爷去了犬山家的玉藻前俱乐部,现在大概是在……喝酒……”樱道。
源稚生顿感两眼一黑,这个老家伙自己为老不尊也就算了,居然还带着稚女花天酒地!
“去玉藻前俱乐部,我要把稚女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