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中,鲜花娇艳。王公公独自在院子里劳作,为花儿浇浇水,松松土。
王世丹从院门进来,紧跑几步上前道:“禀报祖爷爷,丁云已到天津,跟六国拳师交手受了重伤,现在天津养伤。和他同去天津的还有通缉犯康崇武,和一些江湖人士。”
王公公捧起一朵花,闻了闻,“这小子还有这么大本事,竟然能单挑六国拳师?
“禀祖爷爷,那六个拳师,第一个是与江洋大盗燕北飞同归于尽的,丁云打败三个,最后两个是一个蒙古人打败的。”
“蒙古人,查了吗?”
“小人在查,他带了一个商队,是做皮毛生意的。”
“一个蒙古商人,能打败六国的两大高手?”王公公略有所思,“好好查查此人来历。”
“是,重孙这就去查。那丁云呢?”
王公公笑了,“年轻人,这还不明白吗?跟通缉犯混在一起,还有杀人越货的江湖人士,这不就是通匪吗?是要造反啊。”
“那可是杀头的罪。”
“就是啊,我等的就是这个。退下吧,等我指令,此次务必要了这小子的命。”
“是。”王世丹行礼退下,脸上流露了安奈不住的喜悦。
(换场景)
屋里并未掌灯,只是在桌子上点了根细小蜡烛。
上手坐一年轻人,四方脸浓眉厚唇,衣着华丽。王公公坐在下垂手,屁股一半悬在椅子外面,注视着年轻人。烛光闪烁,看不清年轻人的表情。
思索了一会,年轻人问道:“留不得?”
“留不得。胤礽当下正得皇宠气势如虹,已是您的绊脚石,但不管怎样您还是大阿哥,还有机会。但是如果留着他,那岂不是更大的麻烦吗?主子此时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啊,养虎为患日后酿成大祸。”
“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吗?”
“暂时无人知晓,因此要速战速决,尽快斩草除根。”
胤禔沉思片刻,“就按你说的办,我去找纳兰容诺调善扑营高手。此事要绝对保密,记住必须斩草除根做得干干净净。”
“主子英明,主子放心,奴才定会处理得当。”
“还有,上次你说的那个......”
“我给主子带来了,您看。”王公公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布偶,“我已经请蒙古喇嘛巴汉格隆下过密咒,主子只需将它装入罐子中,在胤礽的府邸挖个树坑埋好,不出三年,胤礽必将大祸临头,不仅是皇太子之位不保,就连……”
见王公公说了半句,胤禔好奇的问:“就连什么?”
“就连阳寿都会受损。”
“我管他阳寿多少干什么,重要的是太子之位。照你的说法我还要等三年之久?”
“主子,欲速而不达啊,动作快了必会引人怀疑,请主子耐住性子。奴才也盼望着主子早日成就大业。”
“知道了,你退下吧。”
看着王公公出去,胤禔瞅着手中的布偶,自言道:“胤礽啊胤礽,休怪我无情。凭什么你一岁就被册封皇太子,难道一岁就能看出你是储君的料子?陪皇阿玛狩猎、巡幸可都是我这个大阿哥啊,你就依仗个嫡出?好嘛,咱们走着瞧。”
(换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