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接过纸巾，卡夫斯起身。

“我出去一下。”

卡夫斯一拍掌，蹲在一旁正进食的两只蒸汽犬跟在后面。

“我不用……”

在里面待着，过来的是个十关节球。

我呢？

“护好她俩就行，你是觉得你能耐？”

怕你太老了拿不动枪。

“你认真的？”

开玩笑，嘶嘶。

“这也不好笑啊？”

路易插嘴。

“啊？”

佩奇自认没聋，刚才有人讲笑话了吗？

……

“我说的都是辟异公告上该有的，您聪明，不用我说自己也看的出来。”

“哈哈，这算是……当局者迷吧。”

两个中年修仙侧在后面东一句西一句，齿轮蹲在大门外面，兜里揣着名片。随手用街面上的黄铜攒团子，然后又扔进地面。

“那么还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目送两位联安离开，刘先生拿出电话。

“把道奇的股份收回来吧，跟人渡帮的往来都处理掉。”

……

“饿了。

“开十二枪会炸膛。”

“好像还真是，越来越无聊了……坏了，我不会到时候也跟铜管一样玩男人去吧……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有效射程是七十五米。只有一个？”

“但是杀人吃饭也没那么有意思了啊，老是干就觉得无聊……这就算是脱敏啊？”

“时速很快，但是不像车，摩托？”

“去的是老大的面馆来着？那就杀完人再来一顿，这肯定比光杀人和光吃饭好玩。。”

“啊，有人。还挺高看着……高我一头了吧都？”

“道奇战斧，应该是关节球塑造的。”

“看不清，是目标吗？终端呢？算了，撞死吧。”

“算了。”

犬吠与摩托的轰鸣声交杂在一起，路易面色如常，佩奇止不住向后歪头。

“吃完了？”

佩奇没听清楚，回头。

“啊？”

“啊！”

佩奇点头如捣蒜，路易见此，缩回座椅，一言不发。

桌子上还有没喝完的饮料，佩奇咬着吸管，身后声音依然嘈杂，还多了几嗓子乱嚎。

犬吠声倒是停了下来。

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变得沉重，佩奇与路易沉默相对。

“它现在在说话吗？”

“谁？”

“就是我听不见的那位。”

我现在倒是可以说嘶嘶。

“刚刚说了一句。”

“什么啊？”

“废话。”

似乎摩托侧翻了，忽然安静下来。

“为啥我听不到呢？灵不到位？”

精神状态太好了嘶嘶。

“……”

路易少见地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听不到挺好的。烦。”

诶！嘶嘶！

啪！

一团黄铜贴在饭店的玻璃墙上，流体形状的黄铜缓慢落下，隐约只见到一个身影走进店铺。

“这就是辟异活着的传奇蒸汽侧啊？按老大的话说是……拳怕少壮吧。”

想着，只剩半个脑袋的道奇拉开店门，扣扣嘴巴，吐出一颗牙齿。

道奇狠狠地抽了下鼻子，巧克力和香辛料。味道不太搭配，但是有别样的风味也说不定。

“确实不错，两件有意思的事叠在一起。”

道奇控制店里的黄铜修复身体。香辛料的味道越发浓烈，道奇不由得吞下嘴里的口水。

是不是退步了？这都有十分钟了吧？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