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娘说的都没错,确实也是孤思虑不周……”殷郊被狐柏训了半天,害羞是一回事,可害羞之外还是有点那独属于少年人的不甘心,“可是苏娘娘有没有想过,若是父王在此批奏章,父王能想那么周全么?”
我爹那个废物都想不了那么周全,我这会儿把事情办得太漂亮了,真的不会引起怀疑吗?
讲道理我们难道不是应该模仿我那个混账爹的行事风格办事儿吗,怎么能这么明君呢?
狐柏看着小少年气鼓鼓的腮帮子,自己都乐得不行:“妾身前几日未曾注意,也不知殿下是什么时候来的九间殿批奏章,如今看来……殿下原是今天第一天来?”
殷郊:“……啊?”
不是……
“苏娘娘如何知道?”
狐柏抿唇乐道:“殿下但凡是把这些批过了的屏蔽的关键字发出去过,便不会有您提出的这个……嗯,如果殿下批的与大王风格不同,那会不会被发现的问题了。”
殷郊懵逼:“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