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山顺着气味追到那条小巷前，看见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他看着其中那具蜷缩在地上的怪物尸体，微微摇头，一脸自恋。

“啧啧，我还真准。”

紧接着又走到秦辰面前，蹲下身子，看着那张已经被雨水浸透的清秀脸庞。

“普通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诡气，难道……”

乔玉山将烟蒂丢到水坑里，看向秦辰的手背位置，一条如蜈蚣的红色条纹盘在上面，他微微挑眉，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拨打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之前那道冷静的女声。

“喂。”

“现场出现了第三现象。”

“你知道该做什么。”女声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加钱。”

“得嘞。”

乔玉山挂断电话，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走到怪物的面前。

白色的粉末从瓶口倒出来，覆盖在怪物身上。

怪物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乔玉山回到秦辰身边，将秦辰靠在墙上，拿出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瓶子，摇晃了下，里面的沉淀物和液体重新融合在一起，扭开瓶盖，接着扒开秦辰的嘴唇，将绿色液体倒了进去。

“哎，打工人到哪儿都是打工命啊。”

乔玉山站起来，点燃一根烟，靠在墙边掏出手机，刷着短视频，嘴上还“嘿嘿”地笑着。

一根烟后，乔玉山扭头看了眼旁边的秦辰，蹲了下来，用手拍打着秦辰的脸颊。

“喂，少年，起床了。”

秦辰幽幽地睁开眼睛，胸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地冷吸一口凉气。

“嘶！”

一张留着络腮胡，戴着墨镜的大脸正面对着他。

闻着对方那口中传来的烟味，闻不惯烟味的秦辰还是礼貌地问道：“你是？”

但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又突然站起来，这一动静，扯着秦辰的胸口伤口一阵疼痛，捂住胸膛，大声喊道。

“大叔，你快走！有怪物！”

“有趣。”乔玉山看着面前秦辰的模样，笑了一下，从烟盒里再次掏出一根烟，递给秦辰面前，“抽吗？”

“不会。”秦辰本能地回应道，突然反应了过来，“诶，那只怪物呢？”

“那不是怪物。”

乔玉山一脸深沉地望着天空，嘴中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烟圈越扩越大，直到消失在天边，沉声说道：“少年，你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吗？”

“不想。”

秦辰果断地不断摇头。

“闭嘴！”乔玉山瞪了秦辰一眼，看到秦辰把嘴抿成一条线后，顿了下继续说道，“咳咳。”

乔玉山抽了口烟，收拾好表情重新开始说道：“少年，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见的和平，暗处四面杀机，诡谲丛生，纷乱不止，你想要知道真相吗？”

秦辰嘴角依旧抿成一条线，乔玉山眼角一抽，无奈地说道：“你可以说话了。”

“我不想啊。”秦辰哭丧着脸，眉毛皱成八字道，“大叔，我马上就要高考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见过吗？”

“不应该啊。”乔玉山埋头喃喃道，“我在网上看的，少年应该是喜欢中二的啊。”

秦辰见状想偷偷溜走，乔玉山突然抬头，一把拉住秦辰，摘下墨镜，用他那双纯白色的瞳孔看着秦辰。

“别急，听我说完！”

“介绍一下，收容者076小队副队长，乔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