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扯起嘴角低笑着，翻看林翩月的卷子，没有点评她的得分。

“那就从错题开始讲起？”

林翩月点点头。

周聿扯过草稿本，标了个题号，逐一开始讲解题目。

周聿讲得很细致，讲得过程会停下来问林翩月理解没，会适应林翩月的节奏，在她露出疑惑时会停下作更细致的讲解。

林翩月听得很专注，也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在和那张数学卷作斗争。

望着卷子上满满的笔记，林翩月甚是满意，拍了拍周聿的肩膀，“走吧，吃烧烤去，我请客！”

“行了走吧。”

只不过林翩月答谢周聿的烧烤最后是他买单的，他说，你来我往，长长久久。

之后的假期，周聿像是找到事情做，每天都辅导林翩月做功课。

他没带作业来，还专门买了本练习册，林翩月做题的时候，他也做题。

除了一块学习，周聿也会拉着林翩月打球。

林翩月不会打球，戴上耳机在树底下看综艺。

周聿一个人打球没劲，拉上林翩月一块打。

他轻轻将球抛给她，林翩月试着拍着球，一下两下三下。

拍了一会儿将球抛向周聿，周聿也拍了几下，再传回给林翩月。

如此一来二往，林翩月很快就没了兴致。

“别走，我教你个帅的。”

周聿拍着球冲向三分线外，举着球瞄准球框，轻轻一跳，手中的球在空间划出一道优秀的抛物线。

“哐当——”

球砸在篮筐上，轻轻跃入篮网之中。

周聿接住篮球，单手揽着篮球，在烈阳下对林翩月露出爽朗的笑。

林翩月走到他面前，接过他的球，严谨地站在三分线外，微眯起眼对准篮筐。

“对，就这样。”周聿说。

林翩月勾起唇角，跳起的瞬间将球用力砸出去。

“哐当——”

球砸在篮板边缘，然后用力地往外弹开。

林翩月怕球砸到自己，赶忙退开来。

“小心。”

别的场滚过来一颗球，林翩月往后退的时候没注意脚下，周聿第一时间将球踢开，同时伸手扶住她的肩。

林翩月站稳脚跟，偏过头的同时与周聿距离近在咫尺。

距离太近，林翩月别过头，从周聿怀中退出来。

周聿察觉到林翩月的不安，猜想或许是和曾经被同学欺负有关。

“抱歉，我一时着急。”

“没，是我要谢谢你。”

林翩月又捡起地上的球，学着周聿的动作拍了一下又一下，再次投了一次。

球灵活许多，轨迹正对篮筐，从篮网掉下去。

林翩月开心地蹦起来，“耶！”

周聿拍掌笑说：“很厉害。”

尽管那天林翩月成功投中三分球的次数不多，但是对于她来说，出了一身汗，学习的压力和其他杂念都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