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翠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金易和峰格喝着酒。自从峰格的母亲去世以后,他就跟芳格断了联系,其实他也忍受不了,奈何母亲的存在,让他们还有纽带关系。嗜赌如命的芳格卖掉了母亲最后一套房产,让妈妈在出租屋里患上了感冒,最后与世长辞。想起这些,他就想找金易喝酒,一是排解生活的苦闷,二是排解工作的压力,小翠跟他不出意外明年就会结婚,我看了看时间,2013年4月15,距离那个长梦过去了快4年,之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不过不去想,就不存在了!看着他们高兴的喝着酒,我也开心的乐不思蜀,如果不是那则新闻,也许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无意间,我从新闻上看到了那个烂尾楼即将拆除,却因为连连的工人拆除事故而迫不得已停工,我对金易透露想去看最后一眼,他起初非常的不赞同,无奈我一直撒娇,便带着我来到了那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地方。
下了车,我们悠闲的上了楼,此时的我已经不再被那些许久以前的事情困扰,一切似乎都变的云淡风轻。
看着曾经跟另一个时空的晓红充满回忆的聊天记录,我不想陷入陈旧的回忆,毕竟新的生活早就已经开始。我带来了抹布,轻轻的把回忆擦除,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请帮我照顾他们”就轻松的离开了,似乎更坚定了未来的存在,就在我们离开之际,隐约有几双眼睛,在背后投射出刺骨的寒光。回到家,我准备了明天工作需要的材料,便匆匆躺下,准备陷入另一个梦境。记得我在上班的路上,再睁开眼时,似乎真的又开始了另一个梦,眼前的蜡烛,夜色和小雨,都是曾经的模样,唯独手上的绳索和嘴里的破布,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不能发出声音,甚至心里也被惊恐占据,试图寻找帮助的我,眼泪在眼珠上漂浮,甚至绝望到已经无法哭泣,仅有的眼泪被禁锢在眼眶里,随着我左右摆动的头流向了眼角。一个模糊又清晰的人影,模糊到我已经忘记,清晰到就在眼前,裕教主!身旁是郁哥。教主长出了头发,留了长胡子,但郁哥却剃光了头发。
看着惶恐的我,教主又发出声音,
“艾米!”此时的声音早已不是原来浑厚的嗓音,极度沙哑又掺杂着咳嗽的声音,就像躺在沙漠里被沙子不断摩擦的干尸。
“你是不是非常的困惑,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