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焉坏啊。”脑大爷突然吱了一声,依旧是不正经的语气。
“我靠!”郑柯铭又被吓了一跳。“我都差点忘了你的存在了,像个鬼一样。”
“所以,我这不是出声提醒你一下么。还有,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嘴,要不然我真的很难忍住不让你劈叉啊。”脑大爷悠悠的说。
“诶,对了,你除了能让我在这模拟境里传送,还能对我施些什么法?”郑柯铭略微殷切的问道。
“还能让你劈叉啊。”脑大爷笑了一声。
“说正经的。”郑柯铭忍了。
“你想干嘛?”脑大爷问。
“这不是想着恶人还需恶人磨嘛,明远这孩子本来可以去个好人家的,就被田青给故意搅和了。”郑柯铭回。
“那你想怎么做?”脑大爷一脸好奇。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神通有哪些呢。”郑柯铭奸贼地趁机打探。
“别想些七七八八的,就只能把你传送至一个地点。”脑大爷一手太极高深莫测。
郑柯铭有点不甘心。“真的吗?那距离限制呢?”
“再打探,就不礼貌了。”脑大爷回。
“哎,就知道你不行,传送就传送吧,对于聪明机智的我来说,也够用了。”郑柯铭一脸欠揍的模样。
“你小子,总是欧阳丢了偏旁。”脑大爷略带不悦。“说吧,怎么做?”
“嘿嘿嘿,给田青那小子托个梦不过分吧。”郑柯铭奸笑道。
“我可没那本事。”脑大爷更不悦了。
“要不怎么说你不行吧,还得看我的。”郑柯铭嘚嘚瑟瑟地说。
“这次就不劈叉了,我给你留着,还有我会算利息的。”脑大爷淡淡地回道,没有浪费施法机会去弄郑柯铭,大概也是因为觉得田青这小子的作为比郑柯铭这张嘴要更可恨。
“纳尼!?”郑柯铭大惊。
“别废话了。”脑大爷说。
“emmm,等个田青上夜的机会,您把我传送至他身后,来这么个三次,我再给他说些友善的悄悄话,嘿嘿嘿。”郑柯铭焉坏焉坏的,说着说着自己就坏笑起来了。
“还得是你小子啊。”脑大爷一脸嫌弃地夸赞道。
……
夜至,虽然白天诬陷不顺,但田青还是睡得挺美的,如往常一样,有时候晚上尿意上头,顶着迷迷糊糊的思维,主要靠着脊神经的非条件反射,起身、开门、走至厕所,花个两三分钟解决生理需求,回寝、上床。每每白天回味起来,有一种通畅顺达的舒爽感。
但今天注定要不一样了。
就在田青走到厕所时,正准备放水,背后突然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迷迷糊糊的田青一下没回过神来,但还是条件反射般回过头张望。
只见田青上下眼皮在若有若无地打架,通过那一丝缝隙,田青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到了一张脸,一张似乎在咧着个嘴微笑的脸。
一瞬间,汗毛张立,鸡皮疙瘩犹如雨后春笋般凸起,让田青微眯的双眼一瞬间就张大到极限,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
“田青,时间快到咯。”没错,咧着个嘴傻笑的正是明远(郑柯铭)。
“啊~~~”田青一下子魂都要出窍了,大叫一声,赶忙向着宿舍跑去。
“效果这么好么?”郑柯铭看了看自己还半举着的手,嘀咕了一声。
咻~
就在田青要跑过一个转角时,明远(郑柯铭)突然出现在田青的脸上,不过傻笑变成了冷漠的一张脸。
“啊~~~”这回都没等明远(郑柯铭)说什么,田青又是一声大叫,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厕所那边。
可惜只有三次施法机会,明远(郑柯铭)得留一次把自己传回床上。
于是,只是慢慢地踏着重重的脚步,跟在田青后面。
“咚~!咚~!”
由于身体太小了,明远(郑柯铭)每次踏脚都得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能有点“摄人心魄”的震慑效果。
脑海里想起刚才那两张令人惊悚的脸,再加上身后一直没停的犹如大锤敲击似得脚步声,田青使出吃奶的劲,竭尽全力地往厕所跑去,主要也是这条走廊,没有其他路了。
田青心里苦,没得选啊。
田青跑到厕所后,没注意到脚下湿滑,一下打滑,额头重重地撞在墙上,一下就昏死过去了。
没一小会,明远(郑柯铭)就走到厕所,看到了昏死在地上的田青。蹲下拍了拍田青的脸。
“我靠,这么不经吓,亏我还想了好多台词呢。”明远(郑柯铭)摸了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