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长老故作慷慨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内院大长老吩咐我过来时便说了,如若你能在两个月后的内院选拔中脱颖而出,进入内院。并且在一年内成为内院弟子中的前三甲,那么这份婚约依旧有效。反之...”
内院长老鄙夷的笑了笑,继续道:“反之,我们晚凝则会当着你的面,把这份婚约撕的粉碎,如何?”
这种阵仗,还有内院长老这架势,根本不是来与李砚初商量的,说的好听点是告知,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以李砚初现如今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两个月后的内院选拔或许不难,但是一年内想要成为内院的精英弟子,且还要是前三甲,恐怕当笑话说出去都没人会愿意相信。
更何况,还要在一年内完成。
或许是江晚凝与汪元崇的婚事不宜再拖,才把这份赌约定在一年内。
又或许,江家的想法是,如果李砚初真的能在一年内,成为内院的精英弟子,且名列前三甲,继续履行这份婚约也无不可。
毕竟能在一年内实力修为晋升如此之快的话,日后的成就,会比汪元崇背后的势力更有价值。
陆寻未犯错被抓之前,江家与之总是患难与共,称兄道弟。
可刚落魄被抓后,便立马撇清关系,不闻不问。
李砚初可算是把江家这种落井下石之人,看的透透的。
婚约不婚约的,李砚初根本不屑一顾,他也真的算不上有多喜欢江晚凝,只不过小时候在一起玩的比较多,把江晚凝当做玩伴或者姐姐对待,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还真是比较模糊。
恍惚间,莫轻言的意识恰如其分的跳跃出来,借由着李砚初的嘴说道:“一言为定,就这么说定了!”
“爽快!”这位内院长老也没想到,李砚初会如此痛快答应,也省的自己在这墨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翌日,天刚蒙蒙亮,李砚初便睁开眼,醒了过来。
往左边一个翻身,立马意识到不对。
首先惊醒的是莫轻言的意识,大叫一声,道:“我靠!”
而后瞬间反应过来,把被子一掀,令人咋舌的一幕出现了。
“什么条件,你小子居然玩裸睡!”
大家睡的都是大通铺,被子也是稀缺物件,都是几人共用一床。
昨晚裸睡这小子迷迷糊糊回来的太晚,就睡到了李砚初身旁。
谁知早上醒来,就发生这惊天地泣鬼神,可歌可泣的滑稽场面。
“这么睡舒坦,你也试试。”裸睡那小子还没醒瞌睡呢!不以为意的揉了揉眼睛。
旁边总跟裸睡这小子睡一起的师兄弟,随口说了一句。“大惊小怪。”便又打了个哈欠,倒头继续入梦。
这时早已破败不堪,且只是用凳子抵住的大门被推开。
大师兄萧子文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略显带严肃的语气道:“整个三十六组,就属你喜欢兴风作浪,你若真有龙阳之癖,也得给我憋着,我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别让其他组轻看了我们。”
“大师兄!这时间还早呢?还没到晨起练功的时间,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一位平时与大师兄关系较近的师兄,不解的开口问道。
“没你们什么事,该睡觉睡觉。”大师兄大手一挥,命令道:“还有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挂着个铃铛瞎晃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