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春被这突如其来的瞪视搞得摸不着头脑,心中的疑惑如迷雾般缭绕。难道在这唐国的土地上,关于灵草的话题竟是某种不言而喻的禁忌,或是赵国与唐国之间存在着某种迥异的风俗习惯?
“张道友,怎么忽然问起这种事情来?”郑长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但内心的困惑如同暗流涌动。
“咦,这在唐国是个避讳吗?还是说,根本没人涉足这类交易?”他尝试着探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不解。
这时,楚盖猛然间握住他的手腕,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语带恳求地说:“张兄弟,我这话是从心底说的,无论你是何方神圣,又或是有何目的,两次关键时刻你都伸出援手,我便认定你是自家兄弟。但如果你手中握有极为珍贵之物想要脱手,最好远离此地。”
这番话既真挚又让人费解,尤其是一直以来都以“张道友”相称的楚盖,此刻却突然间以兄弟相称,这转变之快,让人猝不及防。郑长春能感觉到楚盖话语中的急迫,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郑长春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幽默,“楚兄,你这一番话我可真有些跟不上,我不过是在你这里待了些时日,进了些货,却从未见过价值超过百灵石的珍品。于是我就琢磨着,那些珍贵的灵草会流向何处,便随口一问,你怎就如此紧张了呢?”
楚盖站起身,动作迅速地将门轻轻掩上,仿佛生怕被外人听见,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并非唐国本地人,既然已经停留许久,还是尽快离开为好。你手中的宝物,切莫在此处出售。至于其它,我一概不知。”
这些话越发显得神秘莫测,郑长春几乎可以断定,这其中必定存在着某些误解。
他反过来抓住楚盖的手腕,目光坚定而认真:“楚兄,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手上有什么货让你如此担心?”
面对郑长春那双清澈见底、充满无辜的眼神,楚盖犹豫再三,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只说出了半句话:“苏家两个月前遗失了一枚无极果……”
话音未落,楚盖便紧盯着郑长春,剩下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与紧张。
郑长春的嘴微微张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哈……”笑声中带着几分哭腔,泪水在不经意间滑落脸庞。
“楚兄以为我打听灵草的销路,是因为想要出售无极果?”郑长春的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