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漻清开口说道。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漻清!”景元脱口而出,随后就看见了漻清有些古怪的表情。
“我是来见镜流的……至于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再跟你解释。”
“好,那我先走了……你想带镜流走的话,直接带走就可以,我来帮你安排。”
“嗯。”
景元走后,漻清进入了收押镜流的房间中,他感到了莫名的熟悉,进去之后的第一时间,他并没有和镜流说话,而是去找了找二十八年前扔在这里的游戏机。
“真的还在,存档还在……有些怀念。”漻清的目光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情绪。
有了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这是?”镜流看见漻清手上的游戏机,疑惑道。
“我第一次踏上罗浮,就是被关在这里的,住了几天,每天表面上在无所事事的打游戏,实际上偷偷的在用丰饶的力量控制罗浮……”
“……我不关心这个。”
“我知道,你不关心这个,丰饶的星神从今往后再也不存在了。”
“哈哈!哈!”在亲耳听见漻清说的话后,镜流癫狂的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子,镜流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说来,你代替丰饶星神的计划也是成功了?”
“你是第一个猜出我成神的。”
“新的命途诞生了……是什么?”
“命途的概念吗?生劫——求生与灾劫……所有想要活下的生灵都算是走在我的命途之上,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厉害?”
“求生与灾劫?听上去真令人不明觉厉呢。”
“那当然。求生是每一个生物体的本能,一个生灵只要降生,便是在践行着我的命途…人生之中任何的磨砺亦是在践行我的命途。”
“怎么样?想不想当我的令使?”
“……我想永眠了。”镜流不想活了,可是这种想法漻清当然是不会允许的。
虽然漻清对镜流没有特别沉重的感情。
但镜流已经被漻清视作了自己所有物,没有他的允许,镜流什么都不准做。
“你知道的,我不会允许的。”
“镜流已经随着丰饶星神的死而死了……如今的我将为你而活,以此来偿还你的恩情,成为你的令使与否,全凭你做主。”
“那好,之后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令使……不过时间顺序上得等等。”
“我明白……那两位在你的心里比我重要得多!”镜流陈述着事实,不过语气有些重。
“……先离开吧,虽然不是特别重要,但你也算是我的家人。”
镜流笑了笑,对于漻清的发言不置可否,漻清怎么想,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家伙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