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转向韦二郎:“辛辣油腻之物也会影响药效,要尽量少吃,不可熬夜避免过度劳累,另外,你还要戒酒,戒骄戒躁,一个月后,务必前来复诊,我会根据你们身体的恢复情况调整药方。”
芸娘小心翼翼地接过方子,一脸感激地说道:“孙大夫,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一定会严格按照您说的做。”
韦二郎虽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是不做声了。
芸娘起身向孙大夫行了礼,拉着韦二郎转身朝柜台走去。
孙大夫转头看向坐回小板凳上的谢晚星,把她写的方子拿起来看了看,又道:“阿星,你这医术倒是比竟然比我昨日想象中还要厉害许多,这都是看书自己学的?”
谢晚星有些心虚,但是这都当天才了,天才天才嘛,肯定是跟常人不一样的,她十分厚脸皮地点了点头:“是,师傅,弟子只是背东西比较利索。”
“只是你这脾气,似是有些急躁了,有时候不必与这样的人太过计较……”
“是,徒儿知道,我只是见他对师傅出言不逊。”
谢晚星其实觉得有些冤了,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去门诊坐过,形形色色的奇葩患者可谓见了不少,她的忍字诀已经算是练得很不错了啊。
再无理取闹的人她都能用礼貌性的假笑应对,可如今却不知为何,耐心似是大不如前,脾气也变差了一些。
她觉得可能是到了这古代以后一直在装六岁小孩卖萌说话,在言行举止上都刻意照着小孩子来,久而久之,连心性也在不经意间受到了影响,变得随性肆意了些,看来确实需要重新调理调理了。
不过孙大夫确实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对爱徒的宠溺,缓声道:“不过以为师之见,有些脾气并不是什么坏事。你这般天赋,聪慧过人,若是没有些脾气,怕是要受人欺负,历史上诸多才华横溢之人,哪个不是有几分傲骨与脾气?”
“你这般年纪,又有如此天资,未来必成大才,难免会遇到各种人和事,或有嫉妒者,或有质疑者,适当的脾气能让你坚守自己的信念,不被他人轻易左右。”
“为师相信你未来能把握好这个度。”
谢晚星点点头:“多谢师傅,弟子明白。”
“行了,要不先吃饭吧。”孙大夫突然话锋一转,画风一下子就变了,他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们保和堂的酥炸小黄鱼可是味道一绝。”
谢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