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沃蕾打趣道:“这倒是省了不少事,邀请你们一起查案,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那是,我们悬案克星,名侦探的称号可是登上过蒸汽鸟报的!”夜语顺着话题就往上爬。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南边水道尽头看看吧!”派蒙自然也明白事不宜迟的道理。
夏沃蕾目光看向下方的简陋酒馆。
“别急,派蒙。好事不怕晚。”
酒馆酒保是一位名叫泰托的男人,说起来,他还是刺玫会的成员。
要说灰河那里是打听情报的最好去处,那这间酒吧绝对是上上之选。
“泰托,好久不见呀!”派蒙挥着手。
“哦,这不是我们刺玫会的大股东和旅行者还有派蒙吗?”
“怎么有空到灰河来啊?”正在整理酒柜的泰托转身回道。
“泰托,你对我怎么没这么热情过?”夏沃蕾开着玩笑。
想来她和泰托也是认识的。
“那能一样吗?夜语小姐不仅是我们刺玫会的大股东,还是整个白淞镇的大恩人。”
“我们之间,那是塑料兄弟情。”
嘴上是这么说,但泰托手却不慢。
三杯果汁一杯酒,不一会儿就摆在了几人面前。
像是损友之间的互相调侃,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却异常诚实。
喝着果汁,夏沃蕾开口。
“泰托,我想问问最近有没有人在讨论关于铳枪的话题?”
“……一个月前,有兄弟晚上喝多了,弄丢了把枪,结果三天后在酒馆角落里找到了。”泰托想了想回答道。
派蒙摊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在酒馆弄丢的东西在酒馆找到,说不定是丢枪的人自己忘在那里了呢?
“太天真了,派蒙。这里是灰河,别说枪,酒馆里但凡是值钱且没主的东西,就算是只耗子都留不到第二天。”
“结果那支铳枪却被还回来了,完好无损,没开过火,图什么?”泰托的问题都给派蒙问懵了。
对哦,差点忘了不能用在枫丹廷的思想来思考灰河的事了。
“应该是那把铳枪是属于非法持有的。”夏沃蕾给出了一种可能。
“是怕被逐影廷查出来,然后顺藤摸瓜?那犯人还真是谨慎。”泰托点点头。
“我没说有人犯案。”夏沃蕾挑眉。
泰托耸肩。
“得了吧,在灰河知道谁被杀了就和知道今天穿什么一样简单。”
“是住在东边的那个家伙对吧?我向来不喜欢他,眼睛里都是坏点子。”
又和泰托聊了一会,夏沃蕾就准备去埃米雷德说的南边水道尽头看看。
那总在半夜传来的巨响,极有可能是枪响!
如果真是枪响,那现场极有可能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对于夏沃蕾这样的专业人员来说,就是通往案件真相的钥匙。
南边水道尽头,各种损坏的齿轮零件和破旧木板箱子随处可见。
还有用几根木棍和破布搭出来的简易庇护所。
走到水道尽头,夏沃蕾的目光瞬间就被墙壁上的几道细小孔洞所吸引。
在那细小孔洞的下方,是一些破碎的木板和酒瓶。
它们像是被某种东西给高速冲击成了如今支离破碎的模样。
这样的状况,夏沃蕾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