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慧美表妹才十二岁!”
司锦年不可置信地挑眉,小表妹还是孩子,他又不是变态畜生,怎么可能对小孩子有想法?
“你在外面闯荡太久,忘记我们这个世界,乡村县城十二岁女子已经可以议亲了?”
沈灵泽见礼时与箫慧美对视,那不是一个天真女孩该有的眼神,反而更像后宅被抢了男人的怨妇。
女人敏锐第六感告诉她,这位小表妹已经把她列入情敌范畴。
“我离开舅舅家十年,那时候慧美表妹才两岁,见面机会都很少……总不至于是一见钟情吧!”
司锦年越说声音越小,满脸不可思议,他相信小姐才更觉荒唐。
“女子动心,本就在一瞬间!”沈灵泽耸耸肩,“你是俊秀好儿郎。
有女子喜欢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们走进正厅坐下聊家常,箫建白询问司锦年这十年间都干了什么,他一一作答,显得格外乖巧。
沈灵泽在旁边歪头笑盈盈看着,司锦年注意到小姐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握住她的手,插入指缝,十指紧扣。
舅甥二人相谈甚欢,刘香同转头撇嘴,给女儿夹菜,示意她快点吃。
她父亲是秀才,算得上读书人家,尤其瞧不起耍刀弄枪的武夫,更何况是“以武犯禁”的江湖人。
刘香同认为嫁给商贾是下嫁,对继女不冷不热,更瞧不上寄人篱下的司锦年。
后来司锦年好不容易离开萧家,两个继女先后嫁出去,刘香同才觉得日子一天好过一天。
没想到十年后,司锦年厚着脸皮带媳妇回来打秋风……晦气!
“表哥,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箫慧美不理娘亲催促,眼睛直勾勾看着司锦年。
记得小时候表哥在院子里练武,她在乳母怀里看着,虎虎生风的英姿让人难以忘怀。
“这……”司锦年转头看小姐,“我还没想好!”
他一心只想让舅舅家避开死劫,未来如何,真没想那么多。
“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营生呢?”刘香同撇嘴,“男人嘛!娶了媳妇,总要养家糊口啊!”
可不能再赖在舅舅家混吃等死!
“我们来得仓促,未来得及准备什么,只能用些黄白之物做拜礼,还望舅舅莫要嫌弃!”
沈灵泽声音清冷,递给司锦年一个荷包,他转交给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