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顺天府这群家伙都是不配合的,朱纯臣黑着脸离开了这里。
随即毫不停留的就赶到了紫禁城外。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许久未曾敲响的登闻鼓被敲响了,而早就等着的朱由校收到消息后当即便召开了一次朝会。
诸多收到消息的大臣也都纷纷到来。
御门听政。
太和门。
“陛下!陛下您要给臣做主啊!小儿无辜被打,凶手却被人处处包庇,臣报仇无门!苦啊!”
一上朝,朱纯臣就先声夺人的痛苦叫屈起来。
知道相关情况的官员们个个低头看鞋一副听不到的样子。
而不知道情况的则就立刻议论了起来。
“这不是成国公吗?
还有人敢打成国公的儿子,成国公还奈何他不得,以至于都来敲登闻鼓了?”
“谁说不是呢,一般来说不都是成国公一家欺负别人吗?如今居然反过来了,还真是稀奇啊!”
“嘿嘿,要我说他也是活该,他那个儿子我可听说过,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就是活该!”
“活该是活该可是现在事情闹那么大,成国公府毕竟是顶级勋贵,这次只怕对方讨不了好了。”
“是啊,哪怕看在众多勋贵的面子上,恐怕陛下都得偏袒成国公一些了,这人打了朱然舒服是舒服了,只可惜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众臣议论纷纷,普遍对于朱然被打的事呈现幸灾乐祸的看戏心态,但在好奇打人的是谁的同时,也纷纷不看好打人之人的下场。
面对成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不管打人的那人有多大的背景,恐怕都讨不了好了。
这是大部分人都认同的观点。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却是阴沉着脸看着朱纯臣。
这打人的是自己的儿子,而包庇的也是自己,他已经给过朱纯臣机会了,张维贤那边三番五次的劝告朱纯臣还是一意孤行闹到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堂下何人,何故状告本官?!
在众官员的注视下,朱纯臣开口了:
“哦,居然还有人敢打成国公之子,不知是在何处打的?”
打人者又是何人?”
朱纯臣立即道:
“小儿是在京营驻地挨的打,打人者正是星辰商会的东家,一个名为朱慈煌的小子!”
“星辰商会?!!!”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一众看戏的官员们感觉不对劲了,这不是陛下的商会吗?
这个商会的东家怎么打成国公之子了?
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刚刚还看热闹的官员们立刻警惕了起来,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跟朱纯臣沾上。
这事情,不简单啊!
朱由校心中冷笑,自然是发现了底下官员们的动作,当做看不到一样面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京营驻地?朕记得成国公之子并没有京营中的官职吧?为何会在京营驻地出现?”
朱纯臣心中一突,自己因为偷懒,如今经常性的都是让自己儿子去处理京营的事,差点忘了儿子在京营没有官职了。
赶忙出声找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