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啊魔镜,这个男人怎么称呼国王陛下呢?”
【父亲......】
魔镜的回答稍有迟疑。
毕竟这涉及到了魔镜的知识盲区,还是昨晚文斯给它好好上了一课后,魔镜这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文斯在给王后灌输知识的同时,也教了点魔镜奇怪的知识。
比如一对之前都是素未平生的陌生男女,也能被称为母子。
而文斯在昨晚和王后的深入交流中也明白了两点。
首先,魔镜只能对它知道的问题做出回答。
对于不知道的问题,魔镜无法回答。
比如说,文斯的父亲是谁,魔镜就无法回答。
而对于这类问题,魔镜更倾向于用同等逻辑替换回答,就像是人工智障的回答一样。
王后的儿子应该叫国王什么呢?魔镜能给出的答案自然只剩下一个。
父亲。
其次,王后真的很好玩。
想到这,文斯悄悄朝西尔菲德王后投去目光。
西尔菲德王后果然绷紧了光滑脊背,甚至白丝里的脚趾都害羞到交缠在了一起。
至于她现在在想什么——
回忆起昨天那些奇怪的姿势和称呼,西尔菲德王后此刻都有点羞于见人。
她甚至都没想到眼前男人都不仅仅满足于继母的称呼。
不过好在昨晚忍受的羞耻和屈辱没有白费。
当她今天鼓起勇气再度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魔镜的答案亦如昨晚一样。
而这个答案让整个房间都沉默下来。
尤其是国师。
他眼里没了光彩。
这个答案对国师来说并不是友好,甚至让他坚固的内心都露出一道缝隙。
他抱有禁忌感情的国王,从未正眼瞧过他,眼里就只有白雪。
而国王的第二任妻子,是之前和国王从没见过面的王后。
这也就算了,国师还能安慰自己,这些都是因为政治。
反正国王也不爱王后。
但现在,国师有点绷不住了。
喜欢白雪王后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和外面野女人的私生子。
也就是说,别的女人其实也可以,唯独自己不行吗。
国师有些失魂落魄的呢喃道:
“原来你早就和别的女人在二十年前就有孩子了吗......”
他耷拉着一张脸,表情看上去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这一副表情,自然被关注着国师动向的文斯尽收眼底:
“那现在,能承认我的王子身份了吗?还是说国师您还需要调查取证?”
国师听到这话,只能以沉默来应对。
他现在对文斯的态度,与他对待白雪一样复杂。
因为这两人除了是这个国家的王子与公主之外,还都是属于是‘情敌’的孩子。
他对两人的态度也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界限之间。
此刻,国师沉默了。
而一边的白雪似乎不甘于这种沉默。
她的脸色微红,汗水打湿发梢,胸前起伏不定,像是想说些什么,从而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淡定。‘
一边的文斯,自然察觉到白雪的挣扎,他转头面对白雪:
“哦,亲爱的白雪妹妹,你是因为见到哥哥太开心而不知道说什么吗?”
文斯并不担心白雪能说话或者提问,昨晚从王后身上明白了两点以外,还从王后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
——魔咒的力量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