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回答：叫什么的都有，叫什么也都可以，你也可以自称为“广场公爵”或者“广场大王”。但是，这不仅仅是个名称的问题。别的主神未必都知道自己是主神。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已经开始习惯这种交流方式了，这一次姜至明反应比较快，他脱口而出：“什么意思？你没有通知他们？”

系统淡定回答：他们没有问我。

姜至明瞪大了眼睛：我也没问你啊？

系统回答：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问我任何问题，并不是人人都明晓我的存在。而且，并不是人人都读过中国的网络小说。

到这时，姜至明已经不介意系统话里有话的沟通方式了，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再加上也懒得再思考了，就随口又问：那他们都叫你什么呢？

系统答道：叫什么的都有。但是，我不是都回答的。

姜至明挑眉：是不是他们都叫错了？就该叫你系统？因为你就是诸神空间的系统。

系统字幕缓缓浮现：其实我并不介意被叫做什么名称。“系统”是比较方便。其他的也可以。实际上我也回应他们了，只是比较少用这种直接的方式。

姜至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些网络小说，事情似乎太复杂了，他实在吃不准是福还是祸，甚至又有点害怕了，于是一时沉默起来。

既然名称似乎很重要，最后他决定还是要问问清楚，“所以，你是所有这些空间或世界的总管，你并不介意被叫做“系统”，是这个意思吗？”

系统回答：您可以这么说。

作者按：暗地里系统开始扮演总管了。

如果是另一个比较龟毛的人，听到这种回答，敏感到自己还是没猜中，大概会抓狂。我们的姜至明不是这种人，他开始恢复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还是挺聪明的，能猜得差不多。